久酣之后,钟攸伏被褥间,由着时御擦拭。他身上星点,白里泛红。人没劲,吹自己遮眼发丝,对时御道:“蒙叔几时归?”
烟粟入,蒙辰就出门。
时御看那片红肿处,才道:“就这几日,到归期。”
钟攸侧脸,道:“徐杭最先涉水,若有不对,此时也该露尾巴。可惜父亲让步,容徐杭诸商沾点腥,眼下有问题,也要变成没问题。”
皇帝默许烟粟,为是运河。而皇帝对开凿运河执念早传风声,如今各路知府、布政使,谁敢驳逆圣意,说此物来路不正。不可通行?
钟攸后几日讲学时,定下六月课试时间,连带着膏火费银两也提明面。课试重要,前几月院中学生良莠不齐,钟攸就免月课,摸清这二十三人是什底。六月初要开这场课试,题目必不会太难。少臻与榕漾猜是解经与策论,钟攸最后果真定是策论。
学生们需靠课试来量寸自身,策论意在思故谈,所以钟攸在题上向不拘条框。往日他们师生讲堂之间多有谈及,学生们倒不怕,只是这策论题目暂不知晓,学生们唯恐疏漏,剩下时间多在书阁与讲堂,不仅蹴鞠人少,外出人更寥寥无几。
自从赌馆之事后,朴丞几人老实待在书院里,如今课试定,四人更出不得院。朴丞和榕漾倒还好,朴丞是既不稀罕膏火费,也不怕课试。榕漾是从来都专注修学,过去钟攸提策论题点,他自个在私下都写过,对策论自有心得。剩下两人都愈发刻苦,苏舟是自诩师兄,不能输在众师弟后边。少臻则是需要那膏火费。
六月课试过,书院置休月,他就得继续回面馆里跑堂。少臻算银两,这夏日天热,他起早贪黑还能再寻份工,趁着天冷前让钱袋充实些。
学生们忙,钟攸就轻松多。他轻松些,时御就放肆些。
“众利在前。”时御俯首撑他上边,道:“赌馆这几日未见动静。但既能先得私货,后边必有人物。”
“只怕是在观望风向。书院承蒙馆威名,他们暂不敢来要账。”钟攸抬手覆他鬓边,“多守在书院,你出门在外时须要当心。既然能传运私货,此人在南下必有影响。赌馆库里藏烟粟不少,这次尽数灰烬,不亚于黄金投水,是有去无回。”说着钟攸眉间微动,眼底掠,继续道:“说到南下,这烟粟往青平来,过是钟家路。前段
篱笆院里月见草长得好。篱笆边年前种生得簇盛,窗底下钟攸也新栽几簇。夜里娇黄色鲜嫩花弥满院馨香,窗沿边摇晃几下,株叶微斜,滑热汗下去。
钟攸指紧收边沿,撑着身吐气含啜。后边时御衣衫不乱,除额前汗滚砸在优美肩胛骨上。钟攸被他后箍只手,闭眼哼声。这酣畅淋漓大汗之间,他听着时御在后道句:“上回说要吃干净。”
那手指往某处刮,尽是黏乎。时御捞着人扶起来,两指滑进先生湿软口中,贴他颊边低声道:“怎就剩出来。”
钟攸含指,撩时御眼。那臀翘腰润,顺着弧度看,十分口干舌燥。钟攸嘬着指,压喘息,哑道:“都拿来。”
细腰轻晃,桃花眼敛垂,无处不含着水。时御咬他肩头,将这柔色弄得凌乱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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