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簌簌,钟攸知今晚学生都在,压音没喊大声。待时御沉身进来时,钟攸唇都咬红。腿被时御抬压在肩头,在狼腰挺弄间呜咽吞含。时御抽动有序,手指压着他小腹,垂头时有些隐忍爽感,他道:“先生。”
钟攸嗯嗯应声,时御撩碎发,猛地重顶下,将钟攸顶声颤。他呼吸沉重,紧紧压着钟攸贴在硬端腰臀,道:“喜欢叫钟时,还是时钟。”
钟攸
夜里钟攸回院,才入屋,就撞人胸口上。后腰紧,先被抱起来抵门上。与他胸口平齐,往上望着他眸子深黑。
还没点灯,钟攸手捧这人颊,俯首吻上去。舌尖交濡,他手滑向这人宽阔背,整个人都腻缠上去。唇舌间声音暧昧,钟攸被抬臀,他腿顺着这人腰勾在后边,被端抱着抵在门上。
钟攸指滑进衣领,溜上肩窝,勾人摩挲,咬着时御耳,道:“老混球摸这儿。”
衣衫坠,被扒露出光溜溜肩。时御抵着他,神色在黑暗里深冷。他垂头在这肩上细细地唇磨,钟攸道:“这不是六哥。”
肩头陡然疼,时御压着人咬口,又舔印,嗯声。他却不怎受撩拨样子,又顺着舔向钟攸脖颈,手底下扒扯掉先生衣衫,将人隔着亵裤用力揉捏,哑声道。
袖鞠礼,“还请山长指教。”
夏钦涧笑容慈和,亲切拍抚钟攸肩,半拢着人暗示道:“指教不敢。为贤弟,值当。”
钟攸面上惊,白几分。他泻慌张,却没推人,道:“这是……”
“鄙人师从无翰赵大人,算得上昌乐侯半个叔叔。”夏钦涧指尖在钟攸肩上微压,“贤弟之愁,且交于鄙人。不过。”他目光含蓄,滑到钟攸领口,笑而不语。
那领口紧束,隐隐白皙遗着青柠香,平添禁欲。
“钟攸,你今晚是要挨打。”钟攸细细喘,被时御揉足趾舒蜷。他足交撩进时御衣衫,贴着时御结实腰肌滑动。口中探舌尖出来,要诱着时御吻。
时御垂眸盯着,不为之所动。他将钟攸这端抱着走到还开着窗边。钟攸臀被送搁在窗沿,先生手扶窗框,还没等他勾人,时御先倾身过来,点着他胸腹,滑到下边。钟攸倏地叫出声,时御埋首在下边传来可耻吞咽声。
钟攸指滑进时御后颈上发间,被舔吮泪都溢上来。可时御是揣足不爽,岂能放过他。那舌尖描秀挺轮廓,嘬在喉里咽磨。钟攸喘息越剧,指尖扒着框都扒红印。
他道:“阿……阿御、别含……”
时御松口,钟攸胸口起伏,可时御没起来,反倒往下去。紧闭口还留着昨晚被疼红色,时御舌尖抵上去,钟攸胡乱扒着他发,断断续续喊着六哥。
钟攸恍然大悟,“原来是赵大人。”
昌乐侯倒绕个远。钟攸笑笑,抬指拨夏钦涧手,平和道:“久知山长仁心,百闻不如见。”
夏钦涧只当钟攸忌惮四下有学生来往,收手反倒更垂涎。他细搓指尖触感,道:“今夜会友,贤弟不如入院久叙?”
“惭愧。”钟攸为难道:“先前唤学生,适逢讲学,不能奉陪。”不待夏钦涧回应,他先小近步,抬眸忐忑道:“不如,明晚……”
“言为定。”夏钦涧吞唾液,真丢几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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