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不完,因为时御胸口闷震,小虎牙露恶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底下凶狠,让钟攸陡然喘声急促,撑不稳颠簸身。时御手松条腿,改贴压在他腹上,让下边紧密无间,对他道:“这下是可以。喂攸儿,每次都喂得饱。但上回说孩子,却直没影。这得罚你。”
两人耳鬓厮磨,正时情在浓处。时御问声钟攸大都要听不见,他从桶里被抱出去,床上滚圈腰被箍得更紧。他早饱,可时御直跟才起头似,要得他湿汗淋漓,腿上乏力,连这狂犬腰都勾不上。
最后次钟攸仰身陷在被褥里,时御脸就在咫尺。他抬臂挂在时御后颈,手指在撞击中扒划在时御背上,时御微皱着眉,鬓边汗打下来,滴晃在钟攸锁骨凹陷。钟攸忽地抬首,在低吟里对时御探探舌尖,那湿唇半张,滑动暧昧。撩得时御低叹声,猛地抬抱起他后背,俯首吮含那唇,狠狠地全给他。
要不够。
这怎能够?
就好白鸥。”
那边时寡妇也不知怎地,伏桌嚎啕。她向来竖刺扎人,头次这当众大哭。岂料她哭,侯珂也红眼,扶额喃喃道:“们白鸥好……们白鸥多好……唉……他要是再早几年……老夫才不许这事儿!”
蒙辰被吵头疼,撑身拍他,“多大事,有个人伴着怎……就你管得多……你敢在京都里提声?平定王先翻脸……唉,都看过来。”老头捋顺自己胡子,整齐搁胸前,又道:“多大事。”
这院里没几个清醒,就时御和钟燮还成,给挨个扶送回去。钟燮钟鹤住书院,侯珂跟蒙辰去苏硕院子睡,临走时,钟鹤还扒篱笆门上,泪眼愁眉:“洞房这事可得留心……不要孟浪……这书上说……不能……”
“大哥!”
这狗腰得对得起时御这名。钟攸以为该到点,谁知这撩拨,最后次就变成黏黏糊糊持续不停地次。
钟攸靠着时御昏昏沉沉,心里边只愁,明日怎面对大哥那句“不要孟浪”,这夜长甜腻,分明是浪不着边。
时御耳边听着先生哈气,对他喃声:“六哥,为夫老腰堪忧……”
他登时觉得这夜可以不睡。
端阳节过,沧浪书院照旧开办。先生虽讲堂之上不见乏色,可学生们却能在午时常见他补眠,边上还守着那长河侯。书院里新扶
钟燮赶紧给捂嘴,连拖带抱弄走。这人喝酒,哪还有往常肃正样子,再让说下去,明天醒,钟鹤从此得掩面绕人走。
等彻底安静,夜都深。院里月见草可劲长,郁郁葱葱开片,甜香满院。屋里窗半开,热水倒,屏风里就隔着热气袅娜,晕眉眼。
花烛摇曳,红衫掉路。钟攸白皙臂扶撑桶沿,桃花眼角红渐渐堆积起来,带着目光迷离。他吃不消这姿势,腿被时御从后边抬得开,起落间吟声后仰,背靠着时御胸口,听见时御呼吸粗重。
水花撞得晃动,时御触手细腻,将那滑嫩大腿抬得更开,直让钟攸啜声求饶。他咬着耳问钟攸:“叫什好,如今可都是。”
钟攸抬手后抚,顺着时御鬓撩着指尖滑到他唇角。含水眼斜睨过去,断断续续道:“嗯……如今……该……该叫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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