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顾千树就回卧室,从芙蓉天离开时候就已经是午夜,现在天还黑着,满天星星衬托整个屋子越发寂静。
顾千树在桌边坐会儿,就上床睡觉,他头现在还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顾千树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没想到倒在床上就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顾千树从床上爬起来,毫不意外发现自己感冒。
是,感冒,顾千树木着张脸,觉自己喉咙痛要死——算,痛就痛吧,反正他也没什机会说话。
但是流鼻涕怎办呢,顾千树想,个男神拿着手绢不停揩
云亭最后看顾千树眼,然后转身离开——他不用急,总有天,他可以在他尊上睁着眼时候,做出刚才所做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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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树睁开眼时候只是觉很不舒服,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睡很久,却没想到水居然还是温热……
虽然心里十分纠结,但犹豫片刻后顾千树还是朝水中自己下体望眼——没有任何异常,没有淤痕,没有红肿,切都是他自己个梦。
梦到条巨大蟒蛇……最后自己还射。想到这里顾千树脸红下,他突然觉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禁丨欲,毕竟是个城主,都二十多岁还没娶妻像什样子。
云亭绝对不会起任何非分之想。
但是他尊上没有。他抱着受伤自己,他叫自己同食,他甚至在自己面前熟睡……云亭执念开始如同野草般蔓延,他再也忍不住逾越过那条界限。他已经完全控制不自己……就好像被什东西魅惑,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楚天惶和他是双胞胎,作为他亲身哥哥,他们想自然也是样。
杀死顾麟堂是他们开始目标,而得到他,却变成现在目标。
炷香时间已经过半,云亭却远远没有看够,就好像遇到你直很想吃美食,不尝还好,旦品到它味道,就再也停不下来。
不过倒也不急,顾千树沉吟着——他们这趟旅程目地本来就是春园,是为给他找老婆。
顾千树压抑住自己心底莫名烦躁,开口道:“云亭。”
“尊上。”他属下从门外走进来。
“衣服。”顾千树最终还是什都没有说,他能和云亭说什呢,难道告诉他做个梦心情非常不愉快。
云亭动作熟练给顾千树穿上繁琐衣物,他脸被面具遮住,看不出表情。
但云亭还是忍住,他缓缓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倒出种透明液体,慢慢抹在顾千树被吻肿起嘴唇上,胸丨前被蹂躏发红嫣红上,还有被自己亲吻过性丨器上。
清凉感觉让顾千树喘息声变小,他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那条蛇终于放过他。
这种液体是种十分珍贵药物,可以很快治愈人所受伤,云亭就用它来消除掉顾千树身上那些痕迹。
然后他将那些液体用温水清洗干净。
他尊上再次恢复原来模样,高贵,冷漠,气质疏离,就像寒冷雪山上花朵,即使碰碰也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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