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藏又沉默许久,在明白顾千树是绝对不可能开口时候,他才吐出句话:“尊上,得罪。”因为不知名情绪,楚地藏声音变得无比沙哑,这听上去竟然还有两分性感。
顾千树已经不冒冷汗,刚受过刑,他浑身都是软,看着楚地藏那决绝又冰冷神情,他脸上少有露出个苦涩笑容——像自嘲,更像是在嘲笑楚地藏。
你就算这样逼迫,也绝对别想得到正眼相看——那个笑容在楚地藏眼里是这样含义。
既然顾千树已经做下决定,楚地藏也不再心慈手软,他直接伸手点顾千树穴道,然后将顾千树横放在软榻上面。
刚洗过澡,换上衣服本来就十分宽松,不消片刻,身上衣丨物就被楚地藏褪下去。顾千树在这个过程直神色木然盯着头顶天花板,他说不话,现在连动也动不,简直就像个木头人,可是偏偏身体却还有知觉。
今天若是开口说句话,便退步。”——只要顾千树开口就代表他和自己之间还有缓和余地,那自己不必将他逼得那紧……可若是顾千树死死咬紧牙关……楚地藏眼神沉下来。
到底是楚家血脉,骨子里都有着同样强烈占有欲,只不过和楚天惶那明显表现相比,楚地藏更加内敛,但就是因为内敛,旦爆发出来就更加可怕。
顾千树气息急促起来,他紧紧抿着唇,想要开口,却根本无能无力——系统设定是死,他现在连声叹息都吐不出来,更不用说服软求饶。
第次尝到系统限制带来苦果,顾千树觉自己要完蛋。刚刚被楚天惶用溪薇折磨半天,还没缓和过来,就又要面对楚地藏逼迫。
楚地藏啊楚地藏,顾千树几乎想要苦笑——你就不能明天再来问这个问题。
自己到底做错什?为什要经历这样事?顾千树看着楚地藏,死死咬住牙关。
“尊上身丨子,已经看过很多次。”楚地藏笑,他笑容竟是有几分腼腆,若是不看他所干出事,倒是有几分像是涉世未深大男孩:“可是从来不敢做自己想做事……”
想做事?是什事呢?是抚丨摸他肌丨肤?还是亲丨吻他嘴丨唇?是进丨入他身体?——亦或者,是这切切?
顾千树不知道,他也不想猜,楚地藏手抚丨上他肩膀,让他生出种反胃感觉,但他却无力从他身丨下逃
没有得到回应,楚地藏掐住顾千树手用力几分,在那白皙脸颊上掐出红色印记——这也看出他十分纠结心情。
“尊上?”若是光论楚地藏最真实情感,他是希望顾千树能够开口,因为这样就能避免他和顾千树之间激烈碰撞,多些时间缓和关系。
但随着时间流逝,楚地藏已经从顾千树沉默表情里得到答案。
楚天惶说对,楚地藏想,他尊上依旧把他当做那条低贱狗,若是自己不逼他,那他永远也不可能看眼自己,更不可能明白此时现状。
“如何?”楚天惶开始就觉顾千树不会开口服软——这个男人在自己溪薇折磨下都没有开口,楚地藏这些话,根本不可能打动他:“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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