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楚地藏神色有些恍惚:“……你……”
“别说。”楚天惶摇摇头,此时他和楚地藏差异更加显露出来:“知道你心软,但是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可是他已经够绝望,楚地藏很想这说,却又住嘴。
“还不够绝望啊。”楚天惶道:“他还想着回去呢……”即使们在他身上刻下印记,即使们把他关在笼子里,即使们手里捏着他朋友命,可是他依旧不属于们——从未属于过。
“……”楚地藏吐出口气:“还有多久?”
想不通,便也不想,新换上熏香散发出陌生味道,顾千树只当是楚地藏心血来潮,并没有将他这个举动放在心上。
楚地藏出顾千树住所,便去旁屋子找到楚天惶。
楚天惶已经很久没有和顾千树住在起,他似乎不愿对顾千树产生多余感情,态度也是天比天冷淡,然而到底是怎想,恐怕还是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换?”楚天惶也在修剪盆兰花,他手里拿着小小花剪,转过头来到:“怎脸色那难看。”
“定要这做。”楚地藏道:“现在就这样不也挺好?”
直到熏香快要烧完他才进屋子。
顾千树这才发现楚地藏踪迹,他脸上向来没什表情,见到楚地藏进屋,也只是懒懒憋眼,又继续看手上兰花。
熏香味道很好,可是顾千树却知道这就是他武功无法恢复罪魁祸首。
无论是熏香,亦或者沐浴时使用花类,都有着股同样味道,闻着清香淡雅,事实上却比毒药还可怕。
因为长期出不屋,顾千树皮肤更白,他在食物上从未被亏待过,想要吃什直接告诉楚地藏,几乎都能得到满足。
“个多月吧。”楚天惶歪歪头,少有露出个俏皮笑容:“又开始期待。”
“……有什好期待。”楚地藏并没有楚天惶那样乐观,他只觉自己心中压块大石头,若是他有楚天惶那高
“哪里好?”楚天惶放下手里剪刀:“这就是你想到生活?”
楚地藏不说话,因为答案早就不言而喻——这自然不会是他想要,整日整日生活在惶恐之中。
“那就别多话。”楚天惶脸上少有带上丝疲惫。
从祝清泽死去之后,楚天惶就直睡不好,那些原本消失梦境又再次出现,虽然被囚禁是顾千树,可论消瘦速度楚天惶和他比起来也绝对不遑多让。
“是该做个决断。”楚天惶道:“你告诉他?”
顾千树本来以为楚地藏是来屋子里坐坐,可是没想到他却走到屋子香炉旁,将还在燃烧着熏香取出来。
顾千树眼神里滑过丝疑惑……这是在干什,难道是他们嫌自己活太久,决定换种更厉害熏香?
可是楚地藏表情直很阴沉,即便是注意到顾千树目光,也没有说句话。
顾千树心中疑惑更甚,直到楚地藏快要出门时候,他才听到句话——“好自为之吧。”
好自为之?楚地藏是这对他说?顾千树听只觉可笑,他实在是搞不明白,楚家兄弟到底哪里来底气做出副自己欠他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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