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楚地藏道:“祝清泽大人三儿子出身,他邀您去吃满月酒。”
“……”顾千树没说话——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去中原,但是他上次去中原,几乎个月都是在床上度过!
在西域还要顾忌下他这个镜城之主威严和形象,到中原就喝脱肛野马样,这两兄弟唱和瞬间就让顾千树有不太妙预感。
“千树……”楚天惶撒娇技术绝对流,他轻吻下顾
然而他们是不会这做,他们怎舍得呢,怎会舍得,让爱人经受点点痛苦——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样。
顾千树当天晚上差点没崩溃,他到后面已经顾不上矜持,开口求饶。般到这时,双子都会心软放过他,可是今天却没有,不但没有,顾千树求饶还变本加厉让他两更加凶残。
到后面,顾千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还是边流泪,边小声叫,或许是平日里不爱说话习惯让他不习惯大声喊出来,但是就是这样幅模样,却让楚天惶和楚地藏更兽丨欲勃发。
于是顾千树就干脆被做晕过去,甚至连楚天惶和楚地藏带他去沐浴都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候,三人才从睡眠中醒过来。
直接软掉。
待顾千树离开之后,两人才交谈起来。
“那纹身很熟悉啊。”楚天惶眯眯眼,他似乎在认真思考到底是哪里见过顾千树身上那条蛇:“……你记得?”
“没见过。”楚地藏对于这点很有自信,但是他也感受到楚天惶话中含义——他也对顾千树身上纹身很熟悉,虽然没有看到他衣服下面全部纹身,却已经可以在脑海里勾勒出大概形象。这也是两兄弟之所以这轻易地放过顾千树原因。
两人对视眼,看起来在确定对方感觉,然而在确认他们感觉相同时候,楚天惶又笑。他笑容是儒雅,嘴角带着点俏皮,看上去就像邻家大哥哥:“走?”
顾千树觉自己骨头像是被拆开,又重新安上,酸痛无以复加,就算用内力减轻,却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异样。
不过这不是最让顾千树头疼,最让他头疼是——楚天惶和楚地藏还搂着他不放,显然是幅不想下床样子。
白日宣丨*什,真没问题!顾千树几乎有种捂脸冲动。
然而躺在在床丨上楚天惶显然不这觉,他懒洋洋打个哈欠,冲着楚地藏使个眼色。楚地藏然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点点头。
“千树。”楚天惶柔声道:“你答应回来之后……就陪们起去中原。”
“走。”楚地藏自然清楚楚天惶是什意思。
于是两人子啊顾千树离开不久后,也出屋子。
这天晚上,顾千树干净利落失眠——被两个人轮番压倒之后,他直到看见天边曙光才被允许睡觉。
他们平日里很少有这疯狂时候,小别胜新婚,或许是要发泄内心那丝丝不安,或许是对顾千树那满快要溢出来爱,让楚天惶和楚地藏狠下心来无视顾千树求饶。
顾千树身上纹身同楚天惶和楚地藏脑海里浮现出模样——给他们两人感觉都是,简直就像是他们亲手纹出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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