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捏下刹车，伸出长腿单脚触地，翟辰蓦然回过味来。15栋A单元1楼，那是高雨笙
房子，但讲究高总从来不吃外卖！
来不及理会那几个往这边靠近人，翟辰瞬间掉
“好好，
不问，你接着说。方初阳什
都不告诉，只能靠你
。”翟辰认真开车，洗耳恭听。
“拜星教有
部分人，专门负责惩罚背叛教徒，称之为天罚者。按照逻辑推断，应该是王竞航给拜星教上供钱财，或是编造李婷触怒天神之类谎言，招来天罚者杀人。组织者就是蔡老太，但凶手是那几个天罚者……”高雨笙低头回袁小爱条消息，抬眼看向翟辰，说到半话突然顿住。
翟辰单手握着方向盘，空闲那只胳膊搭在车窗上，偶尔转头看他，像极当年那个坐在树枝上给他扔枣子星星哥哥。脑海中对于那张脸模糊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王竞航那小子滑得很，到现在也没逮他，肯定是还没抓到把柄。要不把他套麻袋刑讯逼供下？”翟辰把车停在洋房车库，边打开小电驴边认真计划。
“觉得他更想把你套麻袋。”高雨笙无奈道。
器？她是从楼上掉下去死，哪有什凶器，少在这里骗老太婆！”蔡老太满是皱纹脸露出丝轻蔑怪笑，像极童话故事里揣着毒苹果老巫婆，恶意满满、有恃无恐。
“们在那个旧床单上，检测到李婷头发。”方初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老巫婆脸骤然变色。
之前虽然推测这是集体杀人，但方初阳直没想明白为什李婷身上条淤青都没有。哪怕是被人抓住手腕抬起来，至少也该有点挣扎痕迹，但是法医坚定地说没有。天真小马度猜测是邪教施法让李婷飘起来，被正副队长男子双打。如今找到这条床单，终于明白。
“你敲开李婷门，那些凶手用床单把她裹住，送出窗外，抖开。”
“那正好，让他来。”翟辰把双肩包背好，交代小兔子乖乖不要随便给人开门，摆摆手蹬上电驴窜出门去。
这小区大得很，走地下车库倒是挺近，但走地上就要绕很久才能到大门口。经常来这里，翟辰跟门口保安都混熟，路过大门时候还跟保安小哥打个招呼。
保安跟他挥挥手，低头继续盘问个送外卖：“送去哪户？订餐人姓名、手机号。”
“15栋A单元1楼。”外卖小哥清晰地背出地址，在手机上翻出订单页面给保安看，保安核对无误就把人放进去。
翟辰本没有在意，骑着电驴走出门没多远，发现有七八个人在路边徘徊，探头探脑不像这小区住户。那些人也看到翟辰，像是草原上看到老鹰狐猴，个个突然站直身子。
“！！！”
蔡老太是这件杀人案主谋，但真正动手另有其人，当时对李婷动手共八个人，他们在拜星教里有个固定称谓。
“天罚者。”高雨笙说。
“你怎知道？”翟辰来接他下班，最近高总都是四点下班，比以前提前个多小时，这让翟辰方便不少。他可以先送高雨笙回家，再去幼儿园接孩子，也就免去带着孩子在杀手四伏路上行走危险。
高雨笙但笑不语，示意翟辰看路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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