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夜景,郁闷。”翟辰颓在翟建国留下竹制躺椅上,单脚搭在栏杆顶,吸大口慢慢从鼻腔喷出来。
“你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瞎吗?”方初阳翻个白眼,抢走烟盒自己也点根,“姓罗王八蛋不肯说教头是谁,也不知道天罚者名单。你们家天赐最近很
翟辰无法,只能回头跟方初阳打听。搭着高总肩膀慢慢走出警局,想起那个跟外甥同名小姑娘,还是有点难受:“你说,怎会有这种妈,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并不是所有父母都爱孩子。”高雨笙仰头看看天空,今天月亮大如圆盘,亮堂堂遮住星星光芒。
翟辰借着月光看他,眉头微皱:“你……”
“你刚才说是真吗?”高雨笙收回目光,带着他往路边走。
“刚才?嗨,骗小孩你也信。”翟辰哈哈笑,快走两步揽住高总肩膀,没骨头似地挂在人家背上。
天早上5点钟起来收拾材料,卤汁是头天就煮上,到中午十点才能把第批做出来。想威胁他,要早上来掀他卤汁,要中午来扔他鸭脖,要晚上来摔他钱盒。总之什让他难受砸什,保证下回乖乖交钱。”翟辰说得头头是道,非常像那回事。小混混们如获至宝,认真听讲。
高雨笙听得眼角直跳,这家伙是给方初阳买鸭脖买出经验,都知道人家什时候煮汤、什时候上货。
在幼儿园里主要负责搬运东西、安保、招揽生意翟辰,终于有机会给孩子们讲课。从打群架怎赢,讲到黑社会堂口管理,再到学习技术重要性。
“本来好好帮会,就这被那个海归硕士给分化瓦解,没得混,就去学挖掘机,”翟辰深沉地说,“知识就是力量,孩子们。还是得好好学门技术,不然堂口都管不明白,只要来个有文化就能给你捣鼓散。”
过来放两人出去警察,都在门口听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叫翟老师出去。
高雨笙后背僵,沉默几秒钟,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叫他起开。半晌,重新迈开腿,就这拖着背后大膏药继续走:“那挖掘机也是假?”
“这个是真,”有说,翟辰不骗小天赐,“别都是瞎说,就学挖掘机是真。不是吹,你辰哥巅峰时期能开挖掘机上墙。执照在手,技术过硬,老板们用过都说好。”
“……”
方初阳忙到半夜才回家,找遍几个屋子,才在阳台角落里发现那个看夜景夜盲眼:“你怎抽起烟?”
翟辰以前在工地上开挖掘机时候,是很喜欢抽烟。后来为照顾孩子,就给戒,家里已经多少年没见过烟草。
“你俩可以走。”警察冷淡地放他们出去,把那兜十万块钱还给高雨笙。为防邪教报复,目前警方不会给两位热心市民任何奖励,甚至把他们当成邪教徒批评教育顿。
“们以后定远离邪教,”翟辰信誓旦旦地保证,拉住准备离开小警察,“哎同志,那个小女孩怎样?”
“在医院呢,身体没啥事,就是精神不稳定。”小警察叹口气。
“们能去看她吗?”翟辰放心不下。
“不行。”警察同志断然拒绝,不允许任何与邪教沾边人知道小女孩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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