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怕，每分每秒都是噩梦。”高雨笙转头看他，小夜灯
光亮不足以让翟辰看到他表情，但他看翟辰却是清清楚楚。
翟辰皱起眉头。
“不过，小孩子生命力是很顽强。孩子懂并不多，又容易被其东西吸引注意力，所以不会因为钻牛角尖而疯掉。”高雨笙不疾不徐语调，很容易让人相信。
“那就好。”翟辰舒
口气。
“但
不
样，从三岁就开始记事，”话锋转，高雨笙声音也变得低沉许多，“到现在还时常梦到。”
翟辰愣，想起来天赐小时候时长做噩梦，每次都哭着喊不坐火车，要他抱着哄很久才能再次入睡。那些可怕经历，成辈子挥之不去梦魇。如果没有遇见他，早慧高雨笙可能真就疯。
“天赐……”翟辰忍不住伸手，把他抱进怀里。
高雨笙任由他抱着，小心而贪婪地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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