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他小时候被烧坏嗓子,不会说话。”路院长赶紧解释。这孩子是很小时候被烧伤,家人给简单治治就扔到孤儿院门口。
“哎呀,这有什好道歉。”郑秘书很不好意思。
烧伤少年低着头,又给翟辰他们倒水。翟辰点也不怕那张脸,笑呵呵地说:“男人有疤才帅气,十几岁在街上混时候,直想给脸上纹个刀疤。”说着还用手演示,从额头穿过眼睛直劈到鼻梁。
少年抬眼看他,似乎头次听人这说,眼中满是惊奇。
高雨笙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由着他瞎胡扯。
这个孤儿院孩子,除那些本身有名有姓,其他都姓路。
“老先生真是个有爱心人。”郑秘书感动不已。
“可以拍张照吗?”高雨笙指着相册上照片,问路院长。
“当然可以。”路长华不介意地摆手,请高雨笙随便拍。
翟辰看着他张张认真用手机拍下来,有些惊讶:“你什时候对这种老照片感兴趣?”
床。孩子、护工和院长,跟标点地图员工们起站在捐赠桌前合影。本来路院长意思是拉个横幅写上“感谢标点地图捐赠”之类,被高雨笙拒绝。
“们是来帮忙,不是来添麻烦。”高雨笙让拉货工人帮着把物资搬进去。
路院长很是感激,带着他们去参观。
“这里跟中心区那边,怎差这多?”翟辰摸摸幼儿教室里掉漆黑板,忍不住问。
“哎,这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路长华搬几个凳子请他们坐,“中心区那是市直属,当然资金充裕。们属于南城区,这个区什样子你们也知道,更何况还是半路捡来,根本不受重视。”
“他其实算好,这里孩子还有不少重度残疾。”路院长叹口气,带着他们去看那些不能自理孩子。
大多数是有智力障碍,还有些天生残疾。
“不得不说,这里孩子是真……没个健康
“对摄影、绘画直都很有兴趣。”高雨笙拍完把相册还给院长。
“啊,对。”翟辰想起上回那个星空摄影展,还有那间直锁着画室。
“们高总很喜欢艺术,尤其喜欢星空,”郑秘书笑着跟路院长攀谈,面前突然递过来杯水,他连忙接抬头看过去,“谢……啊!”
句谢谢没说完,就变成惊叫。
倒水是名约莫十三四岁少年,脸上有很严重烧伤疤,看着有些可怖。见吓到郑秘书,弯腰鞠躬,嘴里发出“嗬嗬”声响。
“怎叫半路捡来?”郑秘书好奇道
“这个孤儿院,早年是个国企办,算是半公立半私立。后来那个企业倒闭,就被区里收走,变成现在这个名字。”路院长拿出过去相册给他们看。
最早这里是叫“高远孤儿院”,大门基本没变。只是以前是院墙,后来响应城市透绿,才换成铁栅栏。路长华父亲老院长,是个慈眉善目老头,每年都跟孩子们在大门口合影。
年年翻看过去,老院长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消瘦,最后张形销骨立还是笑得脸慈祥。
“父亲是得癌症去世,临死还不放心,就让接手。其实是父亲收养孩子,所以也姓路,路边捡来吗。”路长华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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