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阳伸手在翟辰衣服上来回抹两下:“脸都没洗,怎着。”
“靠,这可是天赐给买,很贵!”翟辰夸张地嚎叫,躲开自家兄弟魔爪,“你都这熊样,不回家歇歇,跑这里干啥?”
方初阳没好气地斜瞥他:“来看看妈,看完就回去睡。接下来
“共四个,中年人,瞧着像是两对夫妻,”郑秘书回道,“他们说是高远矿工,来找您讨债。”
“告诉员工不要理会,你暂时也不要接近他们,让大厦保安处理。”高雨笙挂电话,回身抱住哥哥。
翟辰却推开他,本正经地说:“啧,大早上就这粘人,这让哥哥很难办呀。”
高雨笙被这恶人先告状给气笑,到底是谁先蹭过来?
原本不太平早晨,因为恋人捣乱又恢复快乐。高雨笙饱饱地吃顿早饭,便心态平和地开始处理工作。三两个闹事者只是开始,接下来,会有更多麻烦找上门,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高震泽这套隐藏多年杀手锏出,所有质疑瞬间瓦解。人家跟高远矿业没有半毛钱利益关系,唯联系就是跟女老板出轨生个儿子。他对高远矿业责任与义务,相比之下还不如高雨笙多。
24小时之内辟谣,消息借由各种媒体迅速传到海外。即便股市对信息反应有定滞后性,最多明天有小幅波动,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九逸股东们对这样公关反应速度非常满意,有大股东当晚就给高震泽打电话,夸他处理得太及时。高震泽志得意满,自然不会把儿子劝他自首疯话放在心上。
然而,九逸摆脱麻烦,却把标点地图推到风口浪尖。
第二天早上,郑秘书慌慌张张地给高雨笙打电话:“财富大楼外面,有几个农民工打扮人,吵吵着要进来找您要说法。”
翟辰帮不上什忙,就带着翟檬檬打游戏。不学无术甥舅俩,打游戏都很有天赋。打到临近中午时候,方初阳突然打电话来。
“下来接下。”方初阳干脆利落地说。
“!!!”这人竟然回来。
方初阳从出租车上下来,疲惫地揉揉眉心。忙碌许多天,整个人都十分颓唐,脸上是参差不齐胡茬,衣服也皱皱巴巴。
“你这是打哪儿来啊,几天没洗澡?”翟辰瞧见他,就忍不住嘲笑,“叫来接你,是不是怕医院把你当流浪汉直接赶出去。”
那些还活着矿工,寻找高成多年无果,现在终于知道叶蓉儿子下落。父债子偿,心思活络人第时间就找上高雨笙。
“有几个人,多大年纪?”高雨笙站在窗边,看着初阳照耀下城市。初冬早晨,雾气刚刚散开,远处灰蒙蒙高楼大厦,泛着冰冷无情色泽。
“哈呼……”翟辰洗漱完,还不停地打哈欠,看到窗边那身姿挺拔背影,忍不住蹭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自己大脑袋搁到人家肩膀上,结结实实地打个哈欠。
算起来,其实才刚刚在起,但这些亲密举动翟辰是抬手就来。就好像他早就演练好,只等着小天赐跳进口袋样。翟辰认真反思下,在粗糙病号服上使劲摩擦下越来越厚脸皮。
初冬冰冷,瞬间被暖化。高雨笙稍稍偏头,跟哥哥蹭蹭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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