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卿虽然不常逃课,但其实已经拉下很多课程,外加他上课也不怎认真,真要考起来恐怕还真得费点功夫。
陈千卿道:“考中财时候你坐前面吧。”
其实他们这种学科文理综合性很强,又要背又要会计算,陈千卿虽然准备自己也复习下,但还是觉有个保障比较好。
祝茂没参加过什社团,最大优点就是成绩好,他绩点是四点多,平均分都是九十分以上。
祝茂没说什,直接答应下来,每个学期他后面位置几乎都是班上同学抢着要。
陆正非闻言,这才不大情愿松开手,然后躺在床上以种欣赏目光看陈千卿换衣服。
陈千卿被盯着倒也坦然,面无表情换好衣服后,直接洗漱完毕下楼吃饭去,留下陆正非个人在卧室长吁短叹。
吃完早饭,陈千卿又去出租屋趟——其实早上有课是他随口说,这都十月末,很多课程都已经上完。
陈千卿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子就看见祝茂愁眉苦脸捧着书在看。
陈千卿道:“祝茂,你怎?”
世界上最悲哀事,就是你发现年轻时自己是个变态。
陈千卿以前直是个自感觉良好人,直到现在,看到陆正非,他才对自己有清楚认知。
都说不识庐山真,只缘生在此山中,当陈千卿以他人角度看自己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有如此之多让人无法忍受地方。
当天晚上,陈千卿和陆正非睡在张床上。
陈千卿穿着睡衣,陆正非却非要裸睡——好吧,这和当年情形倒是模样。
解决完考试事,祝茂眼神里某些情绪还是没散开,他道:“下午要讲新课,再看会儿书。”
陈千卿把祝茂情绪看在眼里,他道:
祝茂看陈千卿眼,笑道:“没什……就是小花想你。”
话音刚落,小花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围着他喵呜喵呜叫。陈千卿没再去厨房拿塑料手套,直接弯腰把小花抱起来。
刚来这里时候,小花还无精打采,这吃段时间饱饭,就精力过剩,看见陈千卿来就缠着不放,非要陈千卿陪它玩。
陈千卿边逗弄小花,边听祝茂道:“千卿,考试时间出来,十八周周三,就是下个月二十多号。”
陈千卿道:“嗯,知道。”他知道祝茂意思是——可以开始复习。
陈千卿睡眠质量不高,容易惊醒,所以般都是自己个人睡,今天硬是被陆正非拉着,本来已经做好失眠打算,结果却出乎意料睡很好。唯不好就是……早上起来时候发现陆正非像只猴子样牢牢黏在自己身上。
陈千卿在床上酝酿会儿情绪,正准备把陆正非推开,扭头就看见陆正非也醒。陆正非瞪着稀松睡眼亲亲陈千卿额头:“早……”
陈千卿道:“醒就起来。”
陆正非打个哈欠,十分不情愿用下巴蹭着陈千卿头顶:“再睡会儿嘛……”他好久没有和陈千卿起睡过,自从知道陈千卿精神方面有问题之后,他就担心自己和陈千卿起睡,陈千卿会失眠。但现在看来,也没那糟糕嘛。
陈千卿看眼不远处钟,道:“上午还有课,要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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