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敛露出个难以形容神情。
“……尸块和尸体残余,伤口呈撕裂状,毁坏严重,根据现场足迹观察,应该是抛尸后受到野狗撕咬。”
“嗯哼,”时山延自然地融进来,好像他早就跟这两个人合作无数次,“也是发现尸块小区内居民吗?”
“不算是,”姜敛继续划着照片,“最后个被害人叫霍庆军,他跟前两位被害人不同,他是堤坝小区
***
时山延坐在单人沙发上,粗略地看遍晏君寻家。
主人可能喜欢暖色调,不论是门帘还是桌垫,都选择是带着蕾丝花边碎花布。客厅铺着浅棕色地毯,是西线菱纹毯纺织品。几个小书柜磕着头缩在角落,沙发和茶几上都是随手扔书。厨房太窄,熊猫挤在里面煮茶样子有些滑稽,但是碗筷收纳很整齐,看得出熊猫在用心照顾主人。
真意外。
在停泊区竟然能够见到这样包揽家庭全项业务室内系统,它甚至还在自行饲养宠物。
”熊猫忧心忡忡,它用爪子捂着嘴,“们还能继续住在这里吗?想到,你已经半个月没有出门工作。”
晏君寻家很小,客厅和厨房之间都挤不下张餐桌,卧室为节省空间弄成榻榻米,他日常活动范围就在这张靠近窗户书桌上。房间目所能及地方全是书,最醒目是漫画,它们正摞摞地贴着墙角罚站。
“直在精打细算地过日子,”熊猫托起腮,“们不可以睡大街,因为你过去替特别督查局抓太多人,随便哪个都能砍死们。”
晏君寻咬着煎蛋,戳开光屏,播放周新闻。
“这个凶手喜欢周五作案,”晏君寻最讨厌停泊记者对镜头说,“目前已知被害者都是男性,上周遇害霍某常年独居,昨晚尸体残块在堤坝小区排水沟里被发现……”
姜敛盘腿坐在地毯上,时山延注意到他很小心,动作间尽量不碰到屋内陈设。他挽起衬衫袖子,点亮自己光屏,对厨房里熊猫说:“胖达,拜托你调暗房间。”
窗帘“唰”地拉上,勉强算是调暗。
“本来应该给你们点磨合时间,但是案子来得就是这巧。”姜敛调出照片,“看看这个吧,今早才有消息。”
晏君寻端着冰水,翘起头发随着他喝水动作摇晃。他沉默目光顺着照片走几个来回,仿佛终于睡醒,被那色彩强烈照片吸引住。
“这是三个月前在惠合小区排水沟里发现尸体残块,残块表面上有方向不擦挫伤痕,创缘不整齐,经鉴定被害人是该小区居民刘鑫程。”姜敛把照片划到下张,“这是两个月前在普利小区排水沟里发现尸体残块,残块表面依然有方向不擦挫伤痕,创缘不整齐,和刘鑫程样,疑似钝器切割,被害人也是该小区居民。最后这张是昨晚在堤坝小区排水沟里发现……”
门铃忽然响。
晏君寻把吐司塞进嘴里,示意熊猫去开门。
“肯定是姜敛,”熊猫然地跳下板凳,“他要找你查案子。”
晏君寻等熊猫站起来,就抄起牛奶,倒进厨房洗手池里,他刚做完这些,熊猫就在门口高兴地喊:“晏先生,今天还有客人!”
晏君寻觉得不妙,从厨房探出头,果然看见时山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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