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寻握住方向盘，冷酷地说：“没有‘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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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美味超美味”是家私密性较高
烤肉店，就开在特别督查局附近，还是姜敛老婆店铺，他每天下班都要提着公文包到这里来接老婆。
“居民调查还在继续，相关物业盘查也在继续。惠合和堤坝都没有监控摄像头，而普利摄像头在案发那
周里坏掉
。”姜敛翻着烤肉，“但是有很多人知道历建华房门密码，他朋友说他所有密码都是生日。不论是刘鑫程、历建华或者霍庆军，凶手都没有在他们家里留下指纹和唾液，他太小心。”
“倒不如说是职业习惯，”晏君寻晃下装有冰块啤酒杯，琥珀色啤酒正冒着泡，“他清理房间很专业。”
历建华没有隐藏性癖，他智商不允许他隐藏，他只对成年女性有性冲动。”晏君寻晃晃空水瓶，“你又说对，巨婴不是爸爸，系统声音是凶手重新设置。”
晏君寻走到垃圾桶边，把空水瓶放进去。里面垃圾都排列整齐，让晏君寻想起历建华卧室里收纳盒。
“他懂得如何合理利用空间，做卫生时候很细心。觉得他有小孩，但他不是变态，他不是……”晏君寻有点犹豫，回头看向时山延，“刘鑫程和历建华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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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从停车场出来，穿过街道去开车。
“你觉得是清洁工？”姜敛看眼时山延，又看向晏君寻，“普利物业说他们跟家叫‘准点清洁’保洁公司合作很久，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历建华被发现周后们就盘查‘准点清洁’，他们有清楚工作表，上门服务能准确记录到几时几分。但是历建华母亲有洁癖，对保洁工作很挑剔，给历建华安排保洁人员她都要亲自审核，没有人能让她满意，所以在她去世以前，都是她自己在为历建华打扫卫生。不过历建华从没换过密码，谁都能进去。”
“凶手做过这份工作，不代表现在还在做，他年纪比你大，”晏君寻抬头看着紧闭包厢推门，门上覆着浮世绘，女人横卧姿势和刘鑫程楼道里涂鸦有些相似，“他选择被害人都是十年前上过新闻。你对性侵受害人调查呢？”
姜敛再次看看时山延。时山延吃饭很安静，点也不
普利小区门口晚上很热闹，空出来场地留给阿姨们当斗舞场。她们组建团队展开活动，打开光屏就能和十万八千里以外网友斗舞。ID通导器普及让个人移动光屏代替手机，它实物只有耳钉那
大，方便随身携带，可自行设置佩戴方式，真当成耳钉戴也没问题，出门时哪里需要点哪里。
停泊区更像城乡结合部，它城区规划实际上就是没规划，光铁直接贯穿整个区域，给居住环境造成噪音污染。区域中心也因为光铁贯穿向东转移，像普利小区这种半旧不新楼区还有点光桐区等发展地区影子，靠近低暧山脉焦炭厂区域全部都破得不能看。
“您已支付停车费用，”停车位升降围栏自行下调，系统刻板地说，“祝您路顺风。”
晏君寻ID通导器亮下。
小橘龙还戴着时山延墨镜，它抱着前爪，说：“特别督察局留言，姜敛说他在‘美味美味超美味’里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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