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寻俯身,从窗口看进去。
桌子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稿纸,有些被用来垫饭碗,让汤水油星弄得很脏。最里边是个小小桌面书柜,塞着几本散都市猎奇,还有本起卷数学教材。
根据督察局盘问记录,霍庆军在这里上班时候经常给小孩讲题。他每次都蹲在台阶上给小孩们讲,生怕别人看不到孩子,讲题也不敢讲太久。时间久,孩子们对他喊“老师”,他也不敢
“她不用香水,”晏君寻打开冰水,“香水会留下痕迹,她经济条件也不允许。她喜欢不留味道消毒水,好让你在刘鑫程房间闻不出来她是谁。”
“也许知道呢。”时山延玩似说道。
“你不知道,”晏君寻看向他,“否则你会炫耀给。”
“你好胜心也不弱。”时山延微微皱下鼻子,“们什时候能换个位置?这里太臭。”
“等想明白以后。”
期地到这里来,她车得是个老式卡车,这样才能装得像样。
老式卡车真好用。
晏君寻回头看眼自己旧跑车。
准点清洁清洁服务也用老式卡车,后斗不用太大,能放很多杂物。这种车在停泊区转二手很方便,车身上广告标贴撕起来就像拆食物包装袋样简单。以前焦炭运输也喜欢用这种车,还有钢铁加工厂,现在也不少见。
天气太热,晏君寻只是这走过去,后颈就被晒得泛红。他到堤坝小区岗亭跟前阴影里站定,没跟里面打瞌睡老大爷搭话。岗亭门框上漆都掉得差不多,仔细看能发现上边用小刀刻着几个不成形字。
“请你快点想,”时山延凑近催促他,“快点,用起你小黑板。”
晏君寻看着时山延微微鼓起腮帮子,冰水搅着他舌尖,让他感觉舒服。他不打算回话,目光随随便便就略过时山延侧脸,继续游走在小区内。
霍庆军不在堤坝小区住,但是他在这里活动。岗亭没有门,凶手可以随时看到霍庆军在做什。她说不定就站在对面——然而那太明显,她得找个不被晒到好位置。或者她能装成垃圾车司机,站在晏君寻现在位置敲响岗亭窗,询问霍庆军些垃圾回收问题。
她不喜欢被太多人看到,当然,她就是来顶替那些卫生服务。现在这个时间就很好,太阳正毒,没人愿意站在阳台上观望,也没人想管岗亭保安在跟谁讲话。她做足功课,这对她而言很简单,她社会经历丰富,这些工作她都干过,每样都轻车熟路。
岗亭内老大爷仰头睡得死,喉咙里时不时会发出“嗬嗬”清理声。
弓——虽——干。
门口摆着两盆半死不活蔫花,不知道被谁剪掉开花枝,半壁都没。
晏君寻看向小区楼房,坏掉水管耷拉在墙角,脏水都流进没草草坪里边。排水沟堵得厉害,跟岗亭隔着条马路都能闻到臭味。但是对面有几棵长势不错小榆树,应该新栽没多久。
霍庆军新闻在这里只不过是饭后闲谈。个42岁落魄强*犯被分尸,实时推送新闻说最可能是仇杀,搞得人人都对当年受害者更感兴趣,没有比手刃仇敌更刺激戏码。
时山延太高,他得歪着些身子才能不被晒到,他说:“闻到凶手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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