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蔺知道姜敛为什
沉默。姜敛很信任那位神秘
侧写师，过去姜敛参与案子里都有侧写师身影，
些调查范围都由侧写师提供。朴蔺觉得对方信息定位很准，准到有些神化
，这反而让他产生不信任感。
人是会犯错动物，再厉害人都会犯错，尤其是侧写师这个职业，经验有时候对他们而言反而是种干扰。
“你可以把这些跟侧写师谈谈，”朴蔺想想，还是补句，“就算最终证明他推测方向是错，也让他别灰心。根据他以前正确率，
还是相信他某些判断。”
“霍庆军全家福呢，”姜敛忽然问，“程立新指纹对得上吗？”
“那个啊，”朴蔺说，“那个对不上，全家福上指纹不是程立新。”
断发帖寻找那些信息搜索高手。”朴蔺示意珏调出些截图，“他在刘晨聊天室里认识个大哥，对方之前就跟他聊好几个月。按照程立新话，这个大哥把他当成亲弟弟，愿意无偿帮他做这件事。程立新就依仗着这个大哥，不断地帮历建华挖那些女孩子个人信息，包括她们学校、住址，对她们进行信息跟踪。”
然而历建华很快就对这件事失去兴趣，因为程立新要价太高。
“程立新狮子大开口让历建华逐渐吃不消，他还要替程立新还些打牌债，没过多久他就烦。程立新用视频威胁他，可是历建华不像他妈妈，他不在乎。”
历建华没什道德感，他把自己、把别人都视为两条腿行走禽兽。程立新就算把那些视频公之于众，他也毫发无伤。
程立新只能重新找路子，聊天室里大哥带他结识很多网络上朋友，其中有个住在堤坝小区，也是无业游民，和程立新臭味相投。两个人每天相约八点半，打游戏通宵。
“再问问他细节，”姜敛看着玻璃内程立新，想起晏君寻那些推测，“最好问清楚自行车是不是他。”
***
苏鹤亭有点想挂电话，他提供信息出错。不过被对方耍感觉还行，他不太难过，反正被耍又不止他个人
“后来这个朋友说有好工作介绍，和程立新见面，”朴蔺打开保温杯，喝口热水，继续说，“两个人到处坑蒙拐骗，最后发现这个朋友隔壁霍庆军还在打官司。他们认为打官司最花钱，因此觉得霍庆军账户里有笔巨款，于是开始想方设法勒索霍庆军。”
霍庆军住得太近，没有地方跑。他哪有钱，他所剩无几家底都花在打官司上，兜跟脸样干净。
“霍庆军不配合态度惹毛他们，他被他们撬过锁，还被他们堵在小区附近打过。不过程立新再三说，他打霍庆军以后就再也没找过霍庆军麻烦。当时刘鑫程死亡消息上新闻，他从刘晨实时推送里看到之后，怕们调查他，所以直待在家里，”朴蔺放下水杯，“但是珏发现他说谎，他和堤坝小区那个朋友先后几次出现在麻将馆，都是夜里。两个人赌瘾很大，在网上也赌。”
姜敛把今早调查结果看完，他沉默少顷，没有讲话。
“最后点，你在通导器里让们检查历建华门口自行车，们在上面发现程立新指纹，并且自行车上吊着旧球鞋，跟程立新鞋码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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