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寻不能,bao露在公众面前，”姜敛迅速说，“那太——”
“你没有决定权，”时山延看向晏君寻，“现在
是侧写师。”
***
刘晨
助理在镜头后冲他打出手势，示意他督察局有电话打进来。刘晨露出“哦”神情，在转瞬间确定
自己正处于上风。他想借助此刻优势跟姜敛谈条件。
“需要打断你
下，督察局想要跟你谈谈，”刘晨稍微举起些手，让镜头往通话光屏上切，“你愿意吗？”
这个孬种是故意！
姜敛怒火中烧。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却不能让刘晨闭嘴。督察局中央光屏也在放这段视频,不，应该说整个停泊区都在放这段视频。
“他想把你推到镜头前，”姜敛对晏君寻说，“会立刻上报，申请黑豹给你保护——”
“黑豹直在，”晏君寻盯着屏幕,分辨着对方声音，“他们时刻盯着，傅承辉知道发生什
。”
时山延坐在对面撑着脸，把手里面包吃完，看到视频里凶手还在沉默。对方连话都说不流利，却要用这种激进方式挑战晏君寻。
演播厅里片哗然,刘晨却反应极快，他抬手示意大家少安毋躁，接着问：“你要怎样证明人是你杀？”
对方喉咙里卡着东西,咳不出来。他似乎在揉嗓子,回答：“侧写师,”他强调着，“侧写师知道。”
晏君寻缓缓眯起眼睛，露出厌恶表情。他“哐当”地把勺子丢回餐盘里，猜到自己通导器要响。在他伸手拿到通导器那刻,它果然响。
晏君寻接通电话，却没有开口。
姜敛听到晏君寻这边光屏声音。他需要做几次深呼吸才能维持住镇定,最后他说：“不要理他,君寻，这也许就是个恶作剧。”
对方经过漫长思考。他真有些不太对劲，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反应迟钝。他说：“是侧写师吗？”
刘晨偏头听镜头外助理说几句，回过身，和对方说：“没错，是侧写师。”
“好，”对方声音有点雀跃，“好！”
光屏上没有人脸，只有声音。时山
“不，”对方忽然发出声音，在“嗬嗬”病态喘气里否认，“杀人，不是为，侧写师，”他似乎在言语里得到勇气，讲话逐渐流畅起来，“杀人是因为想杀。侧写师，你听到吗？在杀人，持续。”
他语言组织能力有些差，讲话颠三倒四。
“你要抓住，在杀人时候。还会杀人，准备很久。给你打过电话，但你，编号坏。你是不是在害怕？”
他不断地用“”开头，在这几句话里打转。
“告诉刘晨。”时山延用手指把餐巾推回原位，他对通导器那头姜敛说，“侧写师想跟对方谈谈。”
演播厅里通话还在继续，刘晨看几眼镜头,像是知道观众想听什。他很感兴趣地问对方：“你认识侧写师吗？”
对方以沉默作答。
他沉默给人留下想象空间，让侧写师成为猜测焦点。他似乎就是冲着晏君寻来，要在镜头前对晏君寻发出挑战。
刘晨想把这通电话变成次采访，他没有停下询问：“可以把你这通电话理解成对侧写师挑战吗？还是说，你杀人就是为挑战侧写师？”
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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