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跳楼后有人给留言,和主页上那些不同,这次消息来自聊天室……”
聊天室,又他妈是聊天室。
“喜欢做尝试,只要有人肯给消息,都愿意试试真假,”刘晨摊开手,“效果很好,帮你们钓上个真正凶手。昨天通话时还在怀疑,但今天确定,连侧写师都肯坐在这里听讲废话,表明昨天电话里那个人就是货真价实凶手。你们需要他信息,对吧?”
“不起,”朴蔺敷衍着,“所以你能给们提供什?”
“他编号,他在聊天室里叫作‘摆渡船’,”刘晨对着时山延露出笑容,“你还记得他吗,侧写师?他给你打过电话。”
“她把打翻在地,作为女人,她力气大得出奇。”
当然。
晏君寻有点不耐烦地想。
她又不是去找你聊天。
“快要昏迷时候,感觉她在跟人吵架。事后你们也证实,她确实脑子不太正常。认为她开始是想杀,但中途改变想法,想要借着影响力,玩票大。”
切言语来剖白自己内心,证明自己是个传统意义上好人。但同时,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也很清楚自己想干什,表达对他而言只是手段。
珏客气地回答:“谢谢你夸奖,但你需要再陈述遍有关劫持细节。”
“没有问题,”刘晨举动都在突现着自己配合,“时间回到上周,正在家里休息,然后叫保洁服务。她,那个陈秀莲,她戴着口罩进来,以为她是保洁员,谁知道她袭击。”
晏君寻不知道何时醒,他枕着手臂,悄无声息地盯着刘晨,称得上全神贯注。
“记得她戴着通导器,二手市场里买那种淘汰货。”刘晨握住自己手指松松,尽管他表现得很自然,但这依然是个要求自己刻意放松讯号。
晏君寻把粉笔掰断,从小黑板前抬起头。他记得,他当然记得,刘晨曝光侧写师那晚,有个疯狂家伙把电话打进来,还攻击他系统。
但那不是疯子吗?
“是吗,”时山延想下,“让确
这家伙在鬼扯。
晏君寻在黑板上乱涂,把白粉笔画线拖得很长。他今天状态般,仿佛只有半他在工作。但他不是故意,他必须克制住自己思维不要向其他地方发散。
“直播掀起舆论狂潮你们也看到,这是次不起媒体公证,陈秀莲在们眼前跳下楼,”刘晨发出感慨,“多有冲击力。她引起公众反思。很早就对你们说过,督察局想要挽回口碑,需要这样案件,们合作就是最好方式。”
傻逼。
朴蔺在心底默念。他面无表情地套着笔盖,对刘晨塑造热心媒体人形象投以真诚评价。然后他说:“哦。你是怎在陈秀莲案子结束后立刻和另个案子扯上关系?谈谈昨天那通电话。”
他回忆陈秀莲时候远远没有表面上那轻松。
晏君寻脑袋里小黑板响着“沙沙”书写声。
这家伙最近做梦都是那场劫持,他记得所有细节,但他故意讲得很模糊,有意抹掉自己狼狈。
不过这不重要。
晏君寻在“刘晨”两个字上画着斜杠,他没有探究刘晨内心阴影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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