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吗？”
这是晏君寻今天问出
第
个问题。
刘晨看向晏君寻，他是真才注意到晏君寻。
晏君寻过于年轻脸比朴蔺还没有说服力，他有些凌乱头发遮挡着眉毛，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他神情很疲惫，仿佛随时都能趴下睡着。但他确实很漂亮，是不太情愿展示出来漂亮。
“还有几段日记。”刘晨把晏君寻当作
记录员类人。
“
聊天室里卧虎藏龙。这些粉丝,拥趸，他们热衷于和分享他们查找到蛛丝马迹。觉得这是个非常健康相处模式，们相互帮助、相互监督,”刘晨坐在这里侃侃而谈,他觉得自己找回自信,面对侧写师，他有自己筹码，“时常从他们那里得到督察局案件最新进展。”
“联盟鼓励大家相互监督，”姜敛转椅定在原位,他说，“但你根本无法保证这些人提供消息是真实。”
姜敛在暗指“五月雪”。这个ID当时给刘晨透露侧写师消息,却没有告诉他侧写师来自黑豹。
“某些时刻放弃些信息真实性很有必要,”刘晨直视着姜敛，“你们信息是很真实，可是结果怎
样？你们直在受到舆论攻击。你以为公众真在乎真相吗？不,完全不，公众根本不在乎真相，他们只要惊悚标题，刺激内容，还有和自己无关阴谋。举个例子,希望你不要觉得被冒犯。姜敛,你在那些舆论里被形容成傅承辉走狗，有不少人言之凿凿地说他们看到你向傅承辉行贿。”
“知道，”姜敛皱起眉，“但他们没有证据。”
晏君寻观察着刘晨眼神，顺其自然地进入记录员角色。他从抽屉里拿出纸笔，起身越过桌子，把纸笔放到刘晨跟前，说：“请你详细复述遍日记内容。”
“你们还在用纸笔吗？以为你们走在时代前沿，不用纸笔。”刘晨拿起笔，在落笔前停顿，不过他没有提问，“2160年，5月6日，晴天……”刘晨边说边写，他写几行
“证据？你想要怎样证据？这又不是场官司，”刘晨被姜敛话逗笑，“这就是场消遣。谁在乎证据呢？你在乎？随时可以给你伪造,你只是公众消遣对象。”
“他究竟想说什？”珏在朴蔺耳边小声询问。
“在证明真实无用。时代信息是什？是公众需要什，们创造什。舆论时刻都压在头顶，可是不在乎，为他们找到不少话题，那些极端且具有争议性话题，这是和团队能够起死回生原因。”刘晨像个成功人士，“督察局也处在这种危机中，所以说，们最好能合作。你们给真实案件资料，替你们塑造漂亮公众形象。这样对们大家都好，对停泊区也好。”
“督察局不需要，”姜敛说，“你也不用沾沾自喜，更不用把公众当作傻子看待，你只要如实回答有关‘摆渡人’事情就可以。”
刘晨感到惋惜，他不止次向督察局提出合作，但都被姜敛回绝，他认为姜敛是在害怕傅承辉，只能应付似回答问题：“‘摆渡人’留言告诉这个案子，起初没有当真，但他还留下这次杀人时间。后来人真死，发现死亡时间和他说时间完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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