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案步骤变,”晏君寻快速地说,“他以前都是先‘教育’再‘进食’,但是这次他在‘进食’后持续教育行为。”
胡馨刺激到凶手。
胡馨身上定有什东西刺激到凶手。胡馨让他失控,还让他嫉妒。他变本加厉地伤害胡馨。胡馨死亡很突然,凶手肯定还没有尽兴,因为他在胡馨死亡后继续做着伤害动作。
“胡馨是个学生,”时山延环视着房间,目光落在胡馨全家福上,“‘学生’这个身份和‘卖*女’样,对他很重要。”
胡馨做不出刺激凶手行为,因为她只有16岁,她没有前几个受害者那有力气,并且对于凶手来说,他已经听惯这些喊叫,它们刺痛不到他神经。胡馨唯能刺激到凶手就是她身份。
转开目光,可是画面如影随形。
凶手进行他自以为性侵,这是胡馨反抗最激烈时间,原因是疼痛和屈辱都过于强烈。这种异物插入行为把人变成某种令人无法理解下等生物。这种行为在心理上把胡馨——把所有受害者都狠狠踩在脚底下,这种害怕甚至超越被殴打时害怕,它已经变成胡馨尖叫中最大恐惧。
晏君寻感到点疼痛,不是躯体上,而是作为人共鸣。这个卫生间里没有能让他喘口气空间,到处都是受害者濒临崩溃尖叫。
“进食”后胡馨声音就停止,她变成只布娃娃,被凶手再度拧着头发拖动。水应该关掉,凶手把胡馨拖到洗漱台旁。
晏君寻盯着洗漱台,说:“他在这里打开水。”
她是个品学兼优好学生。
“他没带走胡馨全家福。”晏君寻退出卫生间,在难闻气味里察觉到那张全家福违和。
这不符合凶手前几次隐藏恶意,他厌恶家庭,并且想要破坏它们。那他为什不毁掉胡馨全家福?
晏君寻后退几步,在端详全家福时撞进时山延怀里。时山延对自己位置很满意,他打着打火机,替晏君寻照亮前方。
“他疯,”时山延低声说,“或者被治愈。就这两种解释,你选个。”
胡馨磕到洗漱台边沿,她已经没剩多少力气。
你还想干吗?
你他妈已经做完自己想做事。
但是凶手没有停下,他让水充满洗漱池,接着把胡馨头摁进去。溅起水花迸到镜面,胡馨手无处安放。凶手把她提起来,再摁进去。
这个畜生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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