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系统轻声说,“
姜敛以为晏君寻在担心手术刀逃跑,便解释道:“他在行动中举报有功,为们解决关键麻烦,所以在行动结束后就被放掉。你让朴蔺给你资料,他估计也不好在电话里给你详细解释。总之不用担心,这人没问题。倒是你,雨天开那快,太危险。”
姜敛说话同时,随行检测系统给晏君寻毛巾和热水刚好送到。
晏君寻接过来,说:“谢谢。”他喝口热水,把嘴里苦味清掉,“听说交接任务进行得很顺利。”
“可以这说,”姜敛情不自禁地摸起下巴,向远处傅运方向看看,“这次前来进行交接任务光桐特派员叫傅运,是傅承辉侄子,在光桐监禁所担任所监长。他给们带来编号01AE86在光桐监禁所里测评成绩,看下,综合评价都是‘正常’,但怎说呢……”姜敛神情难以形容,“君寻,编号01AE86‘正常’恰恰在说明他不正常。怀疑这人是个定时炸弹,很危险。”
个缺乏自控制能力危险分子,不可能被关四年就洗心革面。他“成绩单”越正常,越说明其中有猫腻。
随行检测系统警告声引起骚动,持枪督察局成员在迅速靠近,晏君寻也没有继续抽心情。他把烟掐,但是押运车旁没有垃圾桶,他只能装回兜里,问:“编号01AE86在交接任务中表现得正常吗?”
侧写师很少跟督察局成员交谈,这让被问到成员受宠若惊。他抱着枪,先和侧写师点头问好,再回答:“还算正常,没有和们发生冲突。但是光桐特派员说他擅长伪装,在到达分隔区以前最好严加看管,不能掉以轻心。”
晏君寻点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他侧脸看不出情绪,又在像是游神。
传说这位侧写师注意力都在案子上,对社交邀请都会直白拒绝,所以在督察局没什朋友,经常能看到他独自坐在督察局长椅上思考。
督察局成员等着晏君寻回答,但晏君寻已经陷入自己思绪里,没有再开口意图。他似乎不太懂得观察氛围,对尴尬气氛也不敏感。
晏君寻把目光重新挪回押运车,直觉告诉他编号01AE86正在盯着这边。他沉默须臾,用毛巾胡乱搓着头发,说:“要见他面。”
“真是少见啊,”姜敛略为意外,“你竟然会这主动地工作。”
***
押运车内部不设置看押人员,这里由系统监管。它车门在正常情况下无法从外打开,必须要经过系统检测、确认后才会开启。
晏君寻头顶罩着毛巾,在系统检测中转圈。
督察局成员准备说点什就离开,那边姜敛正好闻声赶来。他朝督察局成员点头示意,在督察局成员退开以后说:“朴蔺说你车在路上撞,怎回事?”
晏君寻掏出通导器,点开光屏,调出朴蔺给螨虫资料,指着其中张照片说:“在半路遇见这个人。”
姜敛看着光屏上照片,说:“这是‘手术刀’,‘螨虫’医生。这人怎?”
晏君寻可能在螨虫行动调查室里见过手术刀,所以对手术刀有印象。他说:“他骑着摩托车跑。”
晏君寻说不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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