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色欲说得很坦诚,把死亡也说得很轻松。他似乎在告诉晏君寻,只要晏君寻翘起尾巴,他和领带都能交给晏君寻乱来。他很喜欢兔子,虽然仅限晏君寻这只。
晏君寻受不耳边舔舐,他都快硬。这个反应让他感到挫败,然而最无情是,他根本无处可藏,他就在时山延怀里。
时山延摸过晏君寻不存在尾巴,对晏君寻说:“你被停泊区教坏,但是没关系,们能起变好,”他停顿两秒,像个有备而来诱拐犯,“还能起变更坏。”
摸过。像揉捏面团似揉捏它,它只有团。你顶着尾巴在面前弯下腰,露出你漂亮腿。”
晏君寻听不到雨声,他待在时山延怀里经常听不到雨声。他想躲起来,因为时山延讲得像真,让他认为自己真在某个时刻这干过。
晏君寻扯动束缚锁,在时山延低语里被羞耻袭击。他无法想象他该做什打扮,兔女郎那危险,那点裙子根本挡不住时山延目光。他如此解时山延……妈,只是个晚上,他竟然如此解时山延!
晏君寻在同样低语里求饶:“别说……没干过。”
“说,”时山延换掉关键词,“长官,你不能剥夺说话权利,联盟法律也不能阻止想象。现在把故事分享给你,”他用手指撩开晏君寻耳边发,“因为你说们要从‘朋友’开始。”
时山延语气并不下流,他即便领带歪斜也能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他只是在讲话,没有做出任何撩拨动作,但他统治晏君寻隐秘敏感地带。
时山延撩开晏君寻头发手指揪下,像是在揪晏君寻不存在兔耳朵:“秘密就是你,你兔女郎。”
这个无可救药变态!
晏君寻不会变成兔子,他没有尾巴,也没有下垂耳朵。
“你去过‘丽行’吗?那是和‘螨虫’相关色情场所。对不起,觉得你去过,”时山延可能笑,他变得有点开心,又有很多无法占有失落,“如果你变成兔子,对做什都可以,拽着领带和做爱,杀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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