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还开几瓶好酒,饭桌上气氛非常轻松,众人说说笑笑,完全看不出暗藏阴霾。
林秋石也喝两杯,但也没多碰,他心里有事,怕喝醉。
阮南烛酒量倒是很不错,个人干掉整瓶红酒。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各自散去,林秋石也回自己房间,他回去之后洗个热水澡,再出来时,却看见阮南烛坐在他床上等着他。
“南烛,有事吗?”林
阮南烛静静听着,不置可否。他现在脸色其实也不大好看,虽然医生说并无大碍,但精神上损伤总归是难以量化。
“这次陪他们进去吧。”坐在旁边程榭突然开口,“你休息段时间。”
阮南烛道:“你去?”
程榭点头,虽然他年纪看起来和程千里差不多,但气质上比程千里稳重许多。完全不像个十七八岁少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阮南烛乍看起来很有几分相似味道。
“考虑下。”阮南烛却是看眼林秋石,没有直接答应。
阿姐啊
玛尼堆上坐著位老人
反反复复念著句话
唔唵嘛呢叭咪哞
这乍看只是个妹妹寻找哑巴姐姐故事,但是查故事背景后,才发现这首歌说是人皮鼓。
算太稳定,别出什岔子。”
“好。”程千里乖乖应声。
这不查还好,等查到到底是这个歌词具体隐藏含义时,林秋石感觉后背凉飕飕。
阿姐鼓前面几句歌词是:
阿姐从小不会说话,在记事那年离开家
程榭微微皱眉,似乎对于阮南烛犹豫有些不理解,但他到底是没有再说什,应声好。
好在虽然阮南烛状态不好,但到底是从凶险门里出来。
晚上时候众人打算好好庆祝番,卢艳雪下厨做桌子好菜,林秋石在旁边打下手,发现卢艳雪厨艺让人很是惊艳。问才知道,卢艳雪以前就是开私厨,后来遇到门事,才把店铺关,住进别墅。
“其实厨艺不是最好。”卢艳雪说,“张蛟厨艺比还好,但是这段时间他不在,等他回来你就有口福,不过看你也挺熟练,平时经常做饭?”
“个人住嘛。”林秋石低头切菜,“总要会做点东西。”
很久之前,某个宗教有这样习俗,便是将处女皮活剥下来,作为鼓面做成鼓,据说这样鼓击出鼓声可以连通生死,超脱轮回。
而歌词中哑巴姐姐,据说是自愿被做成鼓,但是到底是不是自愿,便众说纷纭。
“人皮定要选择没有经历过情爱少女,这样才最纯洁,如果是哑巴就更好,因为哑巴没有说过谎,灵魂也没有被玷污。”程千里读着查到内容:“而且必须是活剥,这样人皮鼓音色才是最好……”他读完之后打个哆嗦,“还好现在是法治社会。”
有时候人能做出来事情,总是比鬼怪还可怕。
林秋石道,“这首歌创作者说是在旅游时候遇到个去寻找姐姐妹妹,那妹妹不知道姐姐为什突然消失,直到她听到声唔唵嘛呢叭咪哞,和天边传来击鼓声。”
从此就天天天天想
阿姐啊
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突然间懂得她
从此就天天天天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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