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阮南烛:“但说无妨。”
张弋卿咳嗽声,语气低低:“说您以色侍人……”说倒也挺委婉,直白点就是说阮南烛靠着他那张漂亮脸蛋来拉客。
阮南烛冷冷笑,他说:“嗯,知道。”
张弋卿欲言又止。
最后谭枣枣没忍住,小声说:“阮哥,您能不能帮帮张哥,他真不是故意。”
阮南烛靠在沙发上,神情懒散:“说吧,你在第二扇门里遇到什。”
张弋卿叹气:“很糟糕事。”
到底是写过剧本,描述起来倒也活灵活现,说是第二扇门里面白鹿人极其不靠谱,给出线索不但是错,还比他先死。而最惨是第二扇门带点大逃杀味道,张弋卿最后不得不对队友动手。
阮南烛听着他话,不动声色:“你杀人?”
“没有。”张弋卿说,“只是把他们打伤,让他们无法移动,但……”
道:“新年快乐呀秋石!”
林秋石点点头:“你们进来吧,在客厅里随便坐,正在做饭,他知道你来,你等会儿就行。”
谭枣枣说声好。
张弋卿跟在谭枣枣身后,整个人几乎瘦圈,下巴上全是青色胡茬,看起来憔悴惊人。但他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神情也说不上热切,看得出这人还是很傲气。
林秋石只看他眼便移开目光,这人到底如何和他没关系,到底带不带,他也没有发言权。
阮南烛说:“不会带他。”他语气笃定,没有点商量味道。
谭枣枣叹口气,知道自己是劝不动阮南烛。
“不过,可以给你介绍另外个组织。”阮南烛说。
张弋卿道:“另外个?”
阮南烛从张弋卿表情里读懂迟疑,淡淡道:“放心,白鹿那种垃圾给他提鞋都不配,不过得给你先打个预防针。”
但门里面,伤人几乎就等于死,只要门开,门里面怪物都会躁动起来,到时候没办法移动人,就只能在那儿等死。
阮南烛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说:“那你这次来是想做什?”
张弋卿叹气:“……想恳请阮先生原谅之前冒犯。”他当时太自负,再加上阮南烛长得实在是漂亮,在娱乐圈混太久他自顾自给阮南烛贴上花瓶标签,再加上白鹿那边对阮南烛污蔑……
阮南烛:“白鹿那边说什?”
张弋卿没敢直接说,表情有点尴尬:“话很难听……”
谭枣枣和张弋卿坐到客厅里,片刻后,阮南烛从二楼楼梯上走下来。今天他穿是件无领黑色毛衣,因为屋子里还算暖和便没有穿外套,这毛衣稍微有些贴身,更是衬得他肩宽腰细,是个标准衣架子。他头发略微有些长,没有去剪,而是随意在脑后扎出个小小发髻。
阮南烛走到谭枣枣面前沙发前坐下,拿起个枣子啃口:“说吧。”
谭枣枣苦笑:“南烛……抱歉……”
阮南烛:“你道什歉?”他看向张弋卿,语气点没客气,“有事情赶紧说,今天除夕,不想留外人吃饭。”
张弋卿抿抿唇,表情绷出个紧绷弧度,就在谭枣枣以为他会生气时候,他却道:“阮先生,对之前无礼感到非常抱歉,希望您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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