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石：“……存在这种可能性。”他扭头看
眼顾龙鸣，“所以这是个选择题，是选择被小鬼啃死，还是选择被女主人砍死。”
顾龙鸣想想，妥协：“还是砍死吧，至少能留个尸体。”啃死就啥都没有。
林秋石：“不
定会留啊，说不定被她炼成灯油呢。”
顾龙鸣道：“那
愿意给你照明，化作春泥更护花……”
林秋石心想朋友这句诗真不是这
用
。
这夜林秋石终于是没有半途醒来，觉睡到第二天，被顾龙鸣起床声音吵醒。
林秋石揉揉眼睛，换好衣服简单洗漱之后，便去匆匆去吃早饭地方。其实他也没有太饿，只是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出事。
到餐厅，数人数之后，林秋石确定昨天没有意外发生。
不过他没什胃口，有搭没搭喝着面前粥，顾龙鸣和他模样完全相反，幸福捧着面前碗，就差把自己那张脸给埋进去。
吃完饭后，林秋石便打算去女人住所趟，虽然那地方特别危险，但他心中却有详细计划。
人油灯，他们却没有办法复仇，林秋石感觉自己已经抓住最关键线索。
顾龙鸣道：“你意思是，们得干掉女主人？可是们不是知道她不是人？”能活几百年东西，不可能还是人类。
“没错，她不是人。”林秋石声音轻轻，“们杀不掉她，那些东西却可以。”
顾龙鸣明白林秋石意思：“你要使用小鬼？但这样会不会太过危险！”那些小鬼显然不是什好操控对象，双刃剑使用不好，也是会伤到自己。
林秋石道：“河神祭祀就要到，们不能再等下去。”他合上面前族谱，“到那天，们或许都活不下去，运气好可能只活个——但七分之概率，你敢赌？”
他们两人悄悄到女主人院子外面，顾龙鸣支着脑袋往里面望：“她好像不在。”
门还是和之前样开着。
里面确没有声音，林秋石道：“你在外
顾龙鸣跟在林秋石后面，问他打算去那里干点什。
“找个大袋子。”林秋石说，“把她灯全部偷出来。”
顾龙鸣惊：“偷灯？为什要偷灯啊？”
林秋石说：“你忘灯有什作用？”
顾龙鸣恍然：“你意思是那女人没有死，都是靠灯功劳？可是们这进去偷灯，被发现会不会被当场砍死啊。”
顾龙鸣确是不敢赌。他看着林秋石苦笑起来：“好吧，都听你，毕竟你经验比丰富多。”
林秋石点点头，回到床上，躺下，道：“睡吧，不然晚上油灯又可能会亮起来。”
顾龙鸣哦声，熄灭油灯后在林秋石身边躺下来。
林秋石睡在外面，正好可以看到旁边窗户，此时窗户纸上影影绰绰，上面剪影看起来有些像是被风吹动树影，但仔细看去，却会发现树影之中立个高大消瘦人影。这人影林秋石很熟悉，正是院子里女主人。林秋石闭上眼，便能想起她穿着那身红裙站在院子中央静静看着他们所在房间模样。
风吹越来越大，呼呼风声如同人哀嚎，夜已经深，林秋石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陷入沉沉深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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