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可怎办哇!
焦栖起初没发现有什不对,脑壳坏掉总裁大人就是想出是出。路上偶尔转头看他,发现张大屌在掰手指头,顿时眯起眼睛。
张大屌在数自己干多少要挨揍事。事后给焦栖喝可乐说要避孕,逼着人家穿校服play,还说炎炎喜欢吃椒盐排骨……挨揍就挨揍吧,反正也不是没有挨揍过,这都好办。问题是,暗恋那个事要怎解释?
隐藏多年秘密就这被掀底儿掉,还把焦栖带来见高中同学。也不知道那三个王八蛋跟炎炎说什,焦栖大概已经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混混。这让他有种脱裤子在大街上走秀崩溃感。
回到别墅,张臣扉很有些低落,连总裁范都忘装,像根蔫葱,坐在沙发上低垂着脑袋。
“扉哥,怎?”毛毛见他脸色不对,也跟着站起身来。
张臣扉缓过神来,尴尬笑:“有点急事,得先走。饭前已经结,下回再聚。”说完,就拉着小娇妻走。
留下三个兄弟脸呆滞。
“扉哥这是咋?”毛毛问在场唯具有侦查分析能力片儿警同志。
“该不会,听到嫂子就是焦炎那句话吧?”强子咬口烤串,弱弱地说。
张臣扉出去上厕所。这算是家比较豪华烤串店,但厕所条件也就那回事,充斥着股奇异油烟味。劣质永远擦不干净地砖,泛着层油腻,很有些光滑。
两瓶啤酒还不至于把总裁大人喝醉,就是稍微有点晕,走到洗手池边正准备洗手,冷不防打个趔趄,差点栽到洗手池边巨型垃圾桶里。
“先生,您没事吧?”正往垃圾桶里投掷剩菜饭服务员看到,赶紧上前用拎着抹布手扶他把,瞬间在总裁大人雪白衬衫上印个黑手印。
张臣扉撑着洗手台摆摆手,没有计较服务员弄脏他衬衫问题,撩把冷水冲冲脸,瞬间清醒。对着镜子里自己发呆片刻,像是被烫到样,转身快步走回包间,在门外听到里面笑声。
“你俩结婚都七年,咱们这还是头回见面。”
焦栖在斜对面单人沙发上坐下,抱着手臂看他:“来说说吧,你心里那个白月光,到底是谁?”
“不
毛毛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强子没吃完烤韭菜给振飞:“所以他还真不知道替身就是校草?哇!”
焦栖被张臣扉拉着去停车位,刚被按到副驾驶上,又被拽起来。
“你开车。”喝点啤酒,遵守交规总裁还是把驾驶位给小娇妻。
焦栖仔细看看张臣扉表情,得到他不耐烦瞪视和句恶狠狠命令,便不再说什,开车回家。
张臣扉语气不大好地说句“回别墅”,就不再理会小娇妻,转过头去看窗外。心中盘算,别墅人多,炎炎应该不好意思当众揍他。
“来来,咱们走个。”
“不能喝酒,咱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清清朗朗声音,正是他那娇贵小妻子,万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大少爷。此刻,正和他高中兄弟——个保安、个片儿警、个刚出狱混混,相谈甚欢。
这个世界有点魔幻。
“好好好,来来……”
“砰!”张臣扉把推开门,抓住焦栖手腕,把人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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