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诱哄之后,心怀不轨摄政王,把焦家少爷拖进红绸被里,行那本应成亲之后才能行周公之礼。礼成之时,焦栖隐约听到句低叹:“别怪,怪只怪你爹不同意你嫁给。所以只能生米煮成熟饭,污你清白。”
次日早,大屌王爷自觉已经拿捏住小娇妻,得意地支使他:“过来,伺候本王穿衣。”
焦栖白他眼,把今天要穿西装拿出来,扔给他。
王爷有些不高兴,刚过门小妻子不应该脸娇羞地给他系腰带吗?把朝服扔到丈夫脸上算怎回事!黑着脸穿上裤子,把皮带塞到焦栖手里,强迫他给自己扣。
“你已经破身,只能跟成亲。回去告诉你爹,非本王不嫁,知道吗?”
张臣扉见时机差不多,便把人抱起来往楼上去。
“自己能走。”没听说过谁喝二两甜酒就醉,焦栖拍拍他要自己走。
“莫逞强,这王府很大,你走不到地方。”张臣扉低声骗他,慢吞吞走到楼上,把小娇妻放在新买鸡翅木雕花拔步床上。
“你又买新床!”焦栖坐起来,看看铺鸳鸯戏水红绸锦被床,很是无奈。不过换也好,那个带铁栏杆民国床实在太羞耻。
两人洗澡躺在起,焦栖因为酒劲上来有点手脚发软,在被子上蹭蹭打个哈欠。
摄政王亲自下厨,给未过门王妃做饭。
“人说君子庖厨,但张大屌从来不是君子,”张臣扉笑得邪气,“这王府里没什规矩,只条,饭必须吃本王做。不得点外卖,不得偷喝酒。”
“古时候也有外卖吗?”焦栖夹起块肉吃,醇香灼热,吃起来有点像鹿肉,“这是什肉?”
“牛肉。”摄政王垂目,又给王妃夹块,让他多吃点。
“牛肉哪是这个口感?”嘴巴很刁小娇妻根本不信。
“……”焦栖觉得这剧本有些不大对,这强取豪夺桥段,点也不像重生之后百依百顺王爷。
果然,洗漱过后下楼,就瞧见摄政王趾高气扬地指着狗皇帝说:“
张臣扉单手支头看着他,伸出根骨节分明手指,撩而不色地轻轻描画小娇妻睡衣纹路:“难受吗?”
“嗯?”焦栖睁眼看他,微微蹙眉,总觉得自家老攻有些不怀好意,“你是不是给吃什?”
“没什,点鹿肉、鹿鞭汤,”摄政王舔舔唇,这点东西对于未经人事小公子来说,堪比某药,“可是觉得燥热?”
“……”
“莫怕,帮你。”*计得逞王爷欺身上前。
“御厨做法,你没吃过,”心机深沉王爷滴水不漏,还给小娇妻倒杯甜酒,“有肉哪能无酒,喝杯吧,过今日,你关系就不样。”
焦栖端起来准备喝,又被张臣扉拦住,挽着手喝个交杯酒。
“今晚留宿在此可好?”摄政王摩挲着小娇妻沾酒液唇,“保证守礼,不碰你。”男子留宿友人家中,实属常见。焦家也是公卿之家,住在摄政王府并无大碍。
“……花样可真多。”焦栖不知道怎接词,不留宿在这里,他还能去哪儿?
这甜酒是水果酿造,度数不高。平时因为胃不好,张臣扉不许他喝酒,造成焦栖酒量越来越低。这会儿被摄政王哄着喝几杯,就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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