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还没睁开眼，焦栖就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
爱你”。懒得动弹，继续睡，身后
人以为他没听到，便又说
遍。
翻身把脸埋进老攻怀里打个哈欠：“别担心，不会变成泡沫。”
张臣扉低头亲他：“这是应该做。”
“嗯？什
应该做？”焦栖仰头看他。
“没什。”
“别担心，宝贝儿。老攻有魔法，肯定能护你周全。”张大屌凑过去，亲亲小娇妻嘴角，把人用大浴巾裹住，抱出浴缸。
“哎，还没泡够呢。”焦栖有些不情愿，刚泡半个小时，还没完全舒筋活络。
“你是咸水鱼，在淡水里泡久不好。”张臣扉脸认真地说着，给焦栖擦干身体，连脚趾缝也擦得干干净净，生怕沾水珠子会让这修长双腿变成鱼尾巴。
“……”焦栖看眼小扫帚，这是又跳到海神和人鱼？
见小娇妻又开始皱眉，张臣扉摸摸他脸：“别再想那件事，如果张知识做邪恶实验被人揭发，那也是他活该。你忘那个研究所是怎对你？”
早上新闻虽然关注度很高,但暂时还没有人往张臣扉身上引,直到夫夫俩安全离开体育馆也没有个人提。
公关部发来消息,说那篇新闻是有人买通稿。
“很明显是买，官方不会这发布消息。们查下，是家叫做酱缸传媒营销公司。对方目还不清楚,可能是什恶意炒作，也可能是别。”
这家酱缸传媒早年在业界很有名气，以恶意炒作、泼脏水为主要业务,人脉广泛,水军众多。宣传口号是“酱缸出手，就知臭不臭”。后来大家对他们套路都熟悉,生意渐渐不好，便开始转型,也做些正常营销。
焦栖听到“酱缸”这个名字就眉梢突突跳，知道这事不简单。让公关部继续查,看看是谁委托酱缸做这笔生意，并且盯住舆论方向。
吃过早饭，焦栖在院子里打电话，张臣扉就站在二楼露台上看他，手里拿着他小日记本。
……
星期天，别墅。
9：30，知道，只要停止对他说爱你，他就会变成泡沫，就可以得到他家产。可是，怎舍得？
可不是张知识那
“怎对？”破产总裁剧本里说他被人改造成每天需要男人小银娃，人鱼剧本里说他被弄没鱼尾巴，可以根据答案判断张大屌究竟在哪个剧本里。
见小王子忘过去遭遇，迪奥先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要告诉他真相以免善良小人鱼再次受骗：“他们把你变成小*鱼，你再也回不去大海。”
小*鱼……
还带合并同类项……
行吧。
周末照例在别墅度过，焦栖在按摩浴缸里边泡澡边跟张臣扉说这件事。
“研究所废料是不可能让外人瞧见,如果是恶意炒作波及到还好,现在就担心这事是针对你。”
张臣扉从来没有公开提过父母，这些年跟父亲关系也非常淡，基本上不来往，因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爸是做什。但有心人要挖话，肯定是能查到。
破产军阀尽职尽责地给金主擦背,顺道揩油：“针对做什？老子队伍都没，穷二白，怕个毛毛。”
焦栖叹口气，就知道跟他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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