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香芸做伪证,只有两种可能。是她春心萌动,与某位世家公子两情相悦,甘愿为对方下场蹬脚,二是她受人逼迫,做伪证是不得已而为之。”萧驰野说,“若是第二种,就须得好好查查。”
“看来旧爱还是有些分量。”沈泽川笑着说。
萧驰野说:“阒都每次都察调动风声,都是由香芸透露出来,她骤然倒戈……也舍不得看她受苦。”
“是个体贴人,”沈泽川说,“年后这段日子至关重要,开春能否扳回局,就看你如今怎挨打,万不要为个美人自乱阵脚。”
“眼下闲居在家,出不去,得叫你帮查。”萧驰野说,“去查时候,顺带替告诉香芸,二公子还惦记着跟她再续前缘。”
萧驰野习惯用右臂捞他,翻过来时稍微低些头,就能含到他耳垂。碧玉衬润白,拨开耳边被汗打湿发时,他那迷乱又餍足神情定很好看。
沈泽川没作答,隔着屏风露个意味无穷笑。萧驰野看不清他眼,却能看清他唇角,他又在散发着那种不自知邀请。
“来抱。”
“来摸。”
萧驰野闭起眼,觉得沈泽川每次都留有余地,这种无声台词就像是撺掇着他澎湃汹涌欲|望更加猛烈地去拍击。他发誓,他原本不是这样会轻易被撩拨起来人,他欲|望原本都在苍穹与草野。
领口,说:“花酒好吃吗?”
沈泽川慢条斯理地说:“好吃。”
萧驰野说:“吃热吗?”
沈泽川说:“热。”
萧驰野也热,他三指下滑,像是沿着沈泽川脖颈,扒开那襟口,路向下。沈泽川不退反进,隔着细雾般水墨屏风,由着萧驰野指腹虚滑过他胸膛。
沈泽川轻推开屏风,说:“近来事务繁忙,怕是没空,不如叫丁桃或是骨津替你走趟?”
萧驰野终于能够看清楚他,说:“怎,你不是正好住在东龙大街吗?”
沈泽川正欲回答,忽然听着外边有脚步声。他还没动,萧驰野就猛地弯腰,把他扛上肩头,几步跃过长案,带进内寝。
余小再提袍上阶,叩响门,唤道:“镇抚大人?”
镇抚大人叫人压在衣架后,贴着
“藕花楼酒好吃,香芸坊酒也好吃。”沈泽川对他沉默寓意毫无察觉,“但你经年厮混在香芸坊,也没料到香芸坊姐儿会投入别人怀抱吧。”
“新欢旧爱总要有差别,”萧驰野说,“如今正耽溺在你身上,她们吃味也是情理之中。”
“奚鸿轩掌控香芸坊事情,也不知道。”沈泽川说,“如今她们口径致地咬死你受贿,怎办呢,你要去用温情软化这些旧爱修改证词吗?”
萧驰野收回手,说:“香芸坊主人不是奚鸿轩,起码在还厮混其中时候不是。香芸坊香芸姐儿长袖善舞,在文官乃至太学生里都享有才名,就凭奚鸿轩肚子里那点墨水,决计收服不她。”
“你意思是?”
“戴耳坠吗?”萧驰野忽然问道。
“不戴,”沈泽川稍稍偏头,露出耳,“你要让戴吗?”
“二公子打只碧玉小耳坠送你玩儿。”萧驰野说道。
“只?”
“只,”萧驰野眸子紧跟着他朦胧脖颈与耳廓,说,“戴在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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