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说:“还是再矜持点,四百万太少。”
萧驰野说:“阔气,四百万都是起价?这会赚银子,你出个什数二公子都情愿。”
沈泽川被他逗笑,说:“与他说魏怀古要四百万两银子,他丝毫没有犹豫,半点难色都没露,这表明四百万对奚家不过是九牛毛。”
萧驰野见他今夜开心,便不再提薛修卓事情,颠颠他,说:“奚家到底有多少银子,这事儿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别人只能瞧见他们开盐山凿铜矿,买卖不仅遍及大江南北,还远及海外。寻常纨绔,玩都是捧头牌、下赌场,可奚鸿轩玩却是开青楼、开赌场,那东龙牙行也是他铺子,里边牵扯不少朝中大臣,都是有田有生意压在他手里,不得不给他面子。这回要四百万两,下回准备要多少?东北粮马道年只通两回,那多银子怎藏、怎花全是事,你得都想稳妥。”
“奚家银库没叫人破过,钱搁在里边最稳妥,如今不论怎花,都难逃朝廷法眼。你这两万禁军账都要先后三查,这钱若是没花漂亮,二公子就得拘牢里待审。”
忽然扶正萧驰野脸,说,“你说得对,香芸这条线不是他用来专门对付你……香芸那次伪证只是他顺水推舟。他能这随兴地把香芸抛出来用掉,说明香芸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他买人为是其他理由,香芸只是这个理由里顺带棋子,甚至是他迫不及待想要扔掉棋子。”
“那他买人关键就在……”萧驰野心有灵犀。
“就在他买那批人里。”沈泽川轻声说道。
两个人对视,却又陷入另个未知里。香芸坊是青楼,青楼中会有什人对薛修卓很重要?
“他买十几个人,为就是混淆视线,让人无法分辨出他到底是为买谁,这点香芸肯定也不知道。”萧驰野说,“此事得再叫薛修易打探,他在薛府里,凭着身份可以自由出入,薛修卓能够拦住外人,却决计拦不住他。”
萧驰野还真有点好奇,说:“花钱,无非就是玩儿……这银子你准备留给中博吗?”
“暂且没个去处,”沈泽川看着时候差不多,单手系上扣,“二公子不当家,哪知道茶米油盐金贵?日后用钱地方不少,即便暂时花不,备着也绝无坏处,凡事都要以防万。”
他们俩人这样凑在块讨论别人家底,神色正
这个消息确实重要,沈泽川时间琢磨不透。他这次动奚鸿轩,也是因为忌惮同样拿捏着奚鸿轩薛修卓。这个人随着时间推移,非但没有更加清晰,反而变得越渐模糊不清。
“……还有时间,”沈泽川似是自言自语,“旦着急便会乱,反倒容易落入下风。他既然还没有动作,就是时机没到,那你便有机可乘。此时是们在暗他在明,顺藤摸瓜定能得知些重要事情……奚鸿轩与薛修卓常年交好,他即便不知道薛修卓买妓子事情,也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事情,待再探探他。”
“说圈,也没给二公子透个底。”萧驰野不让他从身上下去,“诓他多少银子?”
沈泽川回神,稍抿唇线,原样伸出四根手指。
萧驰野二话不说,马上攥紧那指尖,说:“可以,值,赶紧下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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