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拨鱼过来,捏着筷子挑刺,确实累得打瞌睡,仍然不疾不徐地说:“校场修葺才结束,钱也够用,有人使
沈泽川前倾,浪潮层层地累积,在这饱腹滋味里又尝着犹如抛高快感,让他意识混乱,低声含糊地说着话,听得萧驰野哪儿都麻。
他们之间没有浅尝即止,只有酣畅淋漓。
不遮掩欲望是对对方索求,两个人需要交握时驰骋,切烦忧都能被这极度契合痴缠冲散。在情|潮和爱|欲交织最猛烈那刻,他们从来都不讲情话,而是不约而同地用吻代替,越是激烈越要亲吻。
浴室里水溅地,潮热水雾掩盖窗前余光。夜如此深,又如此静,萧驰野除沈泽川声音,什都听不到。他尽情投入在这里,没有半分懈怠。
萧驰野终于饱,他拨开沈泽川湿透发,揉着沈泽川湿颊。沈泽川仰高白颈,勾着他,把他唇舔湿。
踩低、阿谀奉承、笑脸挨打,桩桩件件都是学问。海良宜都没叫姚温玉下来,姚温玉是什脾性,已经可以窥得些许。谁舍得把神仙摁在泥潭里?叫他仍旧逍遥快活就好。
萧驰野却想得不同,但他不着急讲出来,只说:“与他仅仅算是泛泛之交,他朋友遍及天下,真能同他坐谈却没几个,他那客气疏远寒暄,与你同出辙。你们打个照面就行,也算相互留个印象,来日如有需要,也能谈点交情。”
沈泽川听他这样说,便不再推辞。萧驰野不会平白无故地引荐个人,沈泽川留心,准备回头让乔天涯腾腾时间,先把人见。
萧驰野进门就同沈泽川讲话,这会儿热得很,路上跑马汗还没消。沈泽川看他鬓边还湿着,便说:“先去沐浴换衣吧,出来正好用晚膳,杂事稍后再谈。”
“贤惠,”萧驰野抬腿抵开椅子,猛地弯下腰,把沈泽川又扛上肩头,“嘴上体贴只算半,道洗,省时省力还省水。”
萧驰野还没退出去,就着这个姿势吻吻沈泽川,把人抱起来。沈泽川由着他吻,探指摸到流出来狼藉,都蹭在萧驰野身上。
***
沈泽川用点粥,又被萧驰野塞几口花卷,换干净里衣,披着萧驰野袍子,看着萧驰野吃饭。
萧驰野最近饭量惊人,不知在枫山校场做什,但沈泽川察觉他今日心情不佳。
“去床上睡,”萧驰野说,“趴这儿着凉。”
沈泽川垂手想把碰歪笔摆正,萧驰野已经迈步走。后边热水备得快,帘子拽就是将近两个时辰,中途柴火没敢歇。晨阳最知趣,见萧驰野要沐浴,便吩咐厨房热菜先备料,不急着下锅。
沈泽川明白件事,就是饿谁也不能饿萧驰野,他半点都不会忍,欠多少日子,全要搁在里边,把着人讨要。他精力充沛,沈泽川那点本事根本比不上他勤奋好学。
“都知道,”萧驰野伸手搓沈泽川右耳垂,“奚鸿轩事情不急今晚谈,你最近叫葛青青四处打探,在找纪纲师父吗?禁军那头把着门,有出入异象叫人通报你。”
沈泽川被搓得泛红,后撑着萧驰野手臂,闭眸缓气,白皙颈露在他跟前,整个胸膛都在起伏。
“今晚除这个,”萧驰野给他扣上耳坠,“二公子什都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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