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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以后,孔岭与余小再到落霞关,茨州想和落霞关谈长久合作。双方在书信里洽谈得差不多,这次就是想要直接通过,在八月底前到达槐州。
八月才到,樊州原守备军指挥使就树旗反,要自立为王,甚至先出兵抢占灯州,想要借此威胁茨州,并且发文要求茨州把卖给茶州粮食转调给他们,号称是“借粮”。
沈泽川当然没有理会,直接让周桂起草檄文,发往茶州,要合力剿匪,他给除自己以外中博武装群体全部戴上“匪”帽子。樊州这位“翼王”自然不接受,双方隔空对骂,麾下幕僚相互寄信问候祖宗,极力把对方形容成谋逆乱党,再把自己说成是为民揭竿迫不得已。
沈泽川没有闲着,如今时间珍贵,他在双方对骂空余让茨州州府着手修缮通往各州马道、驿站,工程不小,等到年底才能完工,同时茨州守备军也没有停下训练,茨州正在以飞速扩增。
左千秋就对萧方旭说:“那还行,离得近。”他接着问,“多大?”
萧驰野说:“二十有,挺小。”
左千秋莫名觉得这条件熟悉啊,但他时间没想过去,只说:“臂缚打得不错,是做这门生意吗?”
萧驰野说:“……不是。”
萧方旭冷笑:“你敢把刚才在外边话给你师父讲遍?”
萧驰野不仅挨骂,还挨揍。但这事他早就在心里盘算,没想跟家里隐瞒。他站军帐里接受降职处罚,主将们出去前偷瞄萧方旭,发现王爷更生气。
左千秋把那臂缚翻来覆去地看,对萧方旭微微竖起拇指,说:“可什也看不出来。”
萧方旭背着身立在另头,说:“他用什臂缚不知道吗?撑死就是熟狗皮,仗着自己皮糙肉厚,根本不会在这上面费工夫。”
左千秋也犯难,他看向萧驰野,犹豫地说:“……你在阒都时候怎不跟家里提?现在和师父讲讲,让们对他……有点准备。”
“准备个屁,”萧方旭回首,“他早就算好,就等着上钩呢!”
“这次卖粮食钱除去槐州所需,正好能够用于马道修缮。但是衙门分发粮食势必要跟着减少,入冬以后流民增加,把人拒之门外又于心不忍。”周桂给沈泽川呈册子,说,“天气转冷,从丹城来流民逐渐增多。”
“说起丹城流民,”沈泽川拿着册子,转看向姚温玉,“元琢是从丹城过来,对眼下现状比们更解,流民怎下子增加这多?”
姚温玉罩着氅衣,闻声正色说:“先帝死后,韩丞想要说服太后给世家子弟增设
萧驰野微咳声。
萧方旭说:“降你职,你就捅心窝子!”
萧驰野听这话耳熟,他不上当,说:“没有,不敢。”
左千秋还想着是个什样男人,便问:“那叫什?是咱们熟悉姓氏吗?”
“熟悉,”萧驰野顿片刻,说,“叫沈泽川。”
“迟早要见,”萧驰野背着手挨骂,“该办都得办,今年还要带他回家见娘。”
“你安排得好妥当啊,”萧方旭嘲讽道,“干脆把你叫爹吧。”
萧驰野没敢接这话。
“哪人?”左千秋把臂缚搁下,“阒都吗?”
萧驰野老实地说:“中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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