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虎胸口起伏,说:“那他也不能那样讲话,寒手下兄弟心!”
“敦州守备军账册看过,端州战后你调兵回城,没做别,先召集当地乡绅陪酒设宴。”萧驰野神情阴沉,“流水席钱全部走敦州公费,好威风澹台虎,府君在端州重赏你们敦州守备军,你不知足,还要打肿脸来犒劳军士,看你更让寒心!”
“尹昌当初打樊州何其轻松,茨州守备军
几日后澹台虎奉命赶到端州,入府,就跪倒在萧驰野身前。
“主子……”
澹台虎话音未落,萧驰野便道:“你如今是府君将。”
澹台虎埋首,改口道:“二爷!是不是那什狗屁官儿在这里告黑状?他们入境筹办军粮,还要稽查敦州粮册,王宪在堂上当着那多人面,说敦州守备军靡费公帑!”他愤然抬首,“二爷,六州守备军里就们敦州守备军能做及时雨,为打边沙秃子四处支援,军费花销肯定要比别人多得多!这有什值得他呶呶不休?府君也是知道!”
萧驰野单臂撑膝,斜身转着骨扳指,没回话。
野背部狼侧映着烛光,很有威势,便伸指戳下。
萧驰野反手捉住,捏捏,继续说:“知道老虎不会居功自傲,可也怕他受人怂恿,让敦州守备军效仿禁军。”
禁军是油,净会偷懒,可那都是无事时候,真战事临头他们第个拔刀上阵。禁军敢当痞子,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痞子,两万人都是萧驰野通宵达旦精挑细选出来兵,是正经军户出身,操练起来自然比别人不同。禁军原籍兵在阒都受尽冷眼,性子早就磨出来,收放有度,绝非敦州守备军这样时半会儿就能做到。
“此次带离北铁骑东进,如果阒都想要趁此机会来打中博,”萧驰野转回身,“你就只能靠敦州守备军。”
尹昌战死无疑是记重拳,刚具规模茨州守备军需要新指挥使,物色适合人选需要时间。端州守备军受创,樊州和灯州守备军都是才建立不久,真正能派上用场只有敦州守备军和锦衣骑,锦衣骑又数量稀少。
候在侧旁晨阳屡次给澹台虎打眼色,他都不肯看。
澹台虎知道萧驰野脾气,可他胸中有火,强压着继续说:“王宪有事当面说!何至于这样背地里构陷?这他妈跟阒都里那些蝇营狗苟官儿有什不同?他说靡费公帑,呸!还没说他在茶州跟罗牧浪费粮食!”
“你委屈。”萧驰野抬起眼眸。
澹台虎看萧驰野神情,不由地鼻子酸,道:“跟二爷出生入死,何教他们这样糟践!府君知道账,却不训斥那王宪,,不服!”
“你不服?”萧驰野骤然冷声,“你不服便让人撵着王宪出衙门?那是你管地方吗?调你到敦州时候,兰舟清清楚楚说过文政不压你头,你也压不别人头!”
“澹台龙能为敦州死,澹台虎亦然。”沈泽川仰头看萧驰野,“你千里东进,不要顾念后方,自有办法。”
“八大营虽然常负无能之名,但如今韩丞已死,新总督尚且不明,”萧驰野眼中担忧,“如果薛修卓有好人选……”
没有世家钳制,八大营可以重招。
萧驰野说:“把五千禁军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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