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
小衣服，卡在那胖胖脖子上，背上露出两只火红小翅膀，后面撅着圆滚滚屁屁，走起路来
摇三晃，十分滑稽。
“哈哈哈哈……”辰子戚笑倒在炕上。
“上回你叫
问事，去问
。”常娥收起针线，小声道。
“嗯？”辰子戚抱着小红鸟坐起来，擦擦笑出眼泪，“什
？”
“程婕妤……应该没有生过孩子。”常娥语调缓慢，说得很是郑重。有些事，是只有生过孩子女人才会懂，这几日她找机会试探，
下午，因为下小雪，洛先生诗兴大发，要去城郊山寺里赏景作诗，没人给他们上课，辰子戚就带着黑蛋和阿木在清云宫玩。
正玩着，常娥把辰子戚叫进屋。
“给你，”常娥拽断手中丝线，扔个东西给辰子戚，“你什时候又捡个鸡仔？”
“还是那只。”辰子戚接住扔过来东西瞧，竟然是娘亲答应给做小马甲，立时爬到炕上，把怀里睡得迷迷糊糊毛球掏出来，试穿衣裳。
“你就吹吧，这都几个月，你这鸡崽儿是木头雕不成，点都不会长？”常娥不信地撇嘴。
看，被外面冷风吹得哆嗦，立时把脑袋缩回去。窝在辰子戚怀里，犯会儿懒，丹漪站起来，背着翅膀在衣服里逛圈，寻到龙吟神功需要游走穴位，用嘴巴啄啄。
辰子戚觉得痒痒，扎着马步又不能乱动，只得运转功法，试图提气去冲击那处穴位。闭目冥想，遍遍来，突然，有股热流在筋脉中产生，受他引导，缓缓冲到小红鸟啄地方，那里顿时不痒。
于是，那团毛茸茸又蹦到另边，去啄另个穴位。
热流原本如同山泉水，这里冒点，那里冒点。越冒越多，最后便汇成涓涓细流，在几个穴道之间，磕磕绊绊地游走。
等扎完马步，辰子戚已经满头大汗。
这小马甲，是用给辰子戚做内衫剩下雪缎做，两层夹在起，中间续层软软棉花。因着太小，就没有做衣带，直接做成个筒，套到鸡仔身上，再把两个小翅膀拽出来，也就是。
“这可不是普通鸡，长得很慢。”辰子戚神神叨叨地说着，给极度不配合小红鸟穿上衣服。
“娘，这不对呀，鸡爪呢？”辰子戚举起裹成粽子鸡仔，问娘亲。
“瞎，给忘！”常娥那衣服拽下来，拿出剪刀，咔嚓咔嚓挖两个洞，“先试试，会儿再修修。”
那两个洞剪得倒是正合适，可以把两个小爪掏出来，总算是穿好。
“你怎出这多汗？”齐王有些纳闷，这冷天，站在寒风里扎马步，竟然还会出汗？
“穿有点多。”辰子戚勉强笑笑，借着出恭躲到净房里，把小红鸟掏出来。
仔细想想方才感觉，那股热热东西，难道就是气吗？按照《天衍万象功》里面说法，他这算是入门“引起入体”吧？
“神鸡，练出气！”辰子戚嘿嘿笑，兴奋不已，接下来上午课程都没怎学进去，就顾着摸索他刚刚产生劲气。此时此刻，特别想跟丹漪分享，苦于他不在身边，只能对着小红鸟说。
“啾。”鸡仔蔫蔫地应声，趴在他掌心不想动。刚刚将丝内力导入，引导辰子戚练气，他都快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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