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程婕妤吗？且等着。”辰子戚勾勾手，让黑蛋过来耳语。
因着黑蛋得
程舟
青眼，秘密地开始学《开天集》，程婕妤便老实
段时间，不再虐打他，也及时给饭吃。
转眼到快过年时候，为准备过节，后宫中女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往年都是皇后主持年节事，但今年不同，立太子，贵妃在后宫中地位就水涨船高，那些与贵妃派妃嫔们，就不怎
听皇后调令。
这天，皇后将所有妃嫔与皇子、公主叫到凤仪宫来，交代过年事宜。
“除夕守岁，只有皇家人在，安排太多舞姬有些闹腾。嫔妾听闻程婕妤会舞剑，不如就由程婕妤带着王美人、赵美人舞段可好？”德妃笑着开口，给皇后出主意。
息，岂料归云宫根本不屑顾，将拓本扔到地上，给他们块乌木回牌。唯可以换取消息方法，就是杀素心宗掌门无音师太。
程舟原想着先练成《开天集》再报仇，薛浪却忍不下被归云宫羞辱这口气，拉着他要去绑架丹漪。
之后事，大家都知道。
“他打算把《开天集》传给你？”辰子戚挑眉，这倒是有趣，跟戏文里唱得样，遇到个八百年不见亲戚，传本上等功法，最后大杀四方、天下无敌。
“嗯。”黑蛋点点头。照程舟话说，如今他被困在宫中十年，无处寻觅传人，而他辰子墨也算是半个程家人，且肩负着为程家报仇大任，自然是要传给他。
皇后闻言，微微颔首，看向程婕妤：“倒也不失为个好办法，程婕妤，你可愿意？”
程婕妤转头看看坐在前面贵妃，贵妃耷拉着眼不言语，旁淑妃给她比个手势，心领神会，便道：“启禀皇后娘娘，嫔妾出身素心宗，学是气宗功法，这剑法只习得皮毛，着实没脸在众娘娘面前耍弄，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这话说好听，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给回绝。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们众出身剑盟妃嫔不出来舞剑，却叫个门外汉表演，肯定是想看她出丑。程婕妤声音本就有些尖锐，说起话来带着股嘲讽之感，让人越发生气。
皇后骤然握紧手中杯盏，冷眼看着程婕妤。德妃会提出这建议，也是因为程婕妤曾经给皇上舞剑表演过，这般干脆地回绝，就是在打她这个皇后脸。
“程婕妤内力都给废，哪里有力气拿剑呀？德妃雁荡山剑法不是耍得不错嘛，找几个美人配合，耍套南归雁剑阵给
们瞧瞧？”贵妃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满是嘲讽。
辰子戚摸摸下巴，如今皇室人都练不成龙吟神功，程婕妤给黑蛋练那个女人功法更不是不沾边，能跟着程舟学门高深武学，还是不错。
“啾。”丹漪听到《开天集》，没什兴趣，又缩回去睡觉。白天出来，辰子戚嫌那件小衣服太厚，揣在怀里不舒服，就没给小红鸟穿。光着身子挨着内衫睡觉，最是惬意。
“他肯教你，你就好好学，先别跟他提你娘事。”辰子戚拍板道。
有好处，先得再说。不过皇子不允许练龙吟神功以外功法，想学别，还需隐秘些才好。
“那娘事……”辰子墨皱眉，能不能学武他并不在乎，他只想知道娘亲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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