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两日，辰子戚又去找二皇子，求他帮忙查查程嘉瑶跌落
那个山崖。
“要是能查到，
叫黑蛋也给你做小弟。”辰子戚拍拍胸脯道。
二皇子抿唇笑，这倒不是什
难事，便应承下来。半个月之后就有结果，那山崖就在程家大宅附近，白露山望川崖。
辰子戚领着辰子墨到凤仪宫来，给二皇子磕个头。
“这可使不得，”二皇子赶紧把辰子
万物皆自然，不过是人心复杂，才造成世间百态。小红鸟把吹乱毛毛甩正，啄啄辰子戚鬓角，“啾啾”叫两声。
辰子戚把得到消息告诉辰子墨，辰子墨当时就红眼。
“你别哭，起码那个恶女人，并不是你娘亲。”辰子戚也不知道怎安慰他，只能拍拍他肩膀。
辰子墨缓缓点点头，如果娘亲活着，
定不会像程嘉珍那般对他。擦干眼泪，黑蛋目光反倒比以前有神采：“所以，不是个，连娘亲都会厌恶人。”
“娘亲怎可能厌恶自己孩子呢？你娘定跟小仙女样，拼命护着你，夏天给你打扇子，冬天给你煮姜汤……”辰子戚说着，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来。有年小仙女病得重，差点就死，当时他就想，如果没有娘，谁给他做衣裳，谁问他冷热寒凉。
所生掌上明珠。而那个被献给皇上程嘉瑶，则是家主二弟庶女。
卷宗上记载，大约七年前，程嘉瑶户籍，从程家转到素心宗去，程家多个小孩子名叫程墨。而程嘉珍，则在同年身亡，死亡原因写是“坠崖”。底下有师爷备注，说是几个姐妹出门玩耍，不慎跌下悬崖。因尸骨难寻，便匆匆结案。
之后程家被灭门，这件事就更加没有人提及。在这个充满江湖仇杀王朝，衙门对于江湖人来说作用也不大。
皇后用带着精致绿松石戒指手指，下下敲打着面前卷宗。
皇帝在外游历时，各门派献上女人，不过是贡品玩物，大多是不会得到名分，程家想当然会献个不值钱庶女。素心宗向来以公正仁善自诩，做出这等没脸事来，自然要遮掩二，补偿程家。这个补偿，就是收这名被献上女子为徒。
回去之后，辰子戚抱着常娥很久都不撒手。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做什亏心事？”常娥拽拽他耳朵。
“……”
“啾！”还没等辰子戚说话，挤在他俩中间小红鸟不干，挣扎着跳出来。
“……”好好气氛都给破坏，辰子戚抱住小毛球，做个鬼脸跑开。
对于小家族来说，能到大宗门当嫡传弟子，可是天大殊荣，整个人出身都会改变。所谓好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若是本宫没有猜错，程家是杀真正程嘉瑶，把去素心宗机会，给程嘉珍，”皇后皱起眉头，她出身名门，看不惯这些蝇营狗苟，巴掌拍到桌子上，“欺君罔上，还这般肆无忌惮，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辰子戚听二皇子转述，回到清云宫，发呆很久。
“啾。”丹漪从衣襟里爬出来，跳到桌子上。
“神鸡，你说这名门出身，真有那重要吗？”辰子戚将下巴搁到桌子上，对着小红鸟吹口气，“凡事要讲个出身，出身低就活该被出身高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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