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兄。”辰子戚笑着倒
杯，茶到嘴边突然顿住，猛地抬头看向天德帝。他这两日，直被叫到御车中叙话，跟着天德帝喝龙井……
天德帝仿佛没看到辰子戚骤变
脸色，只看着窗外风景：“朕从小便知道，你是众兄弟里最机灵。”
“这茶里，有什
？”辰子戚放下茶盏，面色平静地问。
“这茶不是毒药，相反是能缓解你心口疼好东西，所以朕每年都把君山银叶留给你喝，你可莫要辜负皇兄番心意，”天德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若不信，可以按按檀中穴左边寸处。”
辰子戚立时找到位置，咬牙，用力按下去：“啊……”撕心裂肺疼痛骤然炸开，逼得辰子戚痛哼出声，不由得弯下腰
“练完，”辰子墨单手把程婕妤拎起来，只有十五岁少年，已经力能扛鼎，“以前
说教你，你不肯学。”
“你那功夫练着太苦，才不学。”辰子戚撇嘴，事实上，因为他学会龙吟神功，其他功夫统统都不能学。曾经有次，他练功时候不小心练起《天衍万象功》，筋脉里内力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走，差点走火入魔。后来被丹漪骂顿，不许他再记其他功法。
默默叹口气，虽然传说中龙吟功很厉害，但他练七年，只堪堪把第重练成，在江湖上估计还只是个不入流……
说起功法，辰子戚就想起丹漪。那家伙两年前还没把丹阳神功第三重练完，如今突然成宫主，面对归云宫那多流高手，也不知能不能压制得住。
“小七，小七？”天德帝声音从耳边传来，把神游物外辰子戚唤回来。
装进箱子里暖玉小马，掂掂，随手揣进袖子里，“跟黑蛋说，你们俩跟他起走。”
“你去哪儿办差？”常娥皱眉，还没就藩就要出去办差，皇帝可真会使唤人。
“去归云宫，要不多少时日。”
归云宫在西南，封地在东南，从京城出发都是往南走。到时候他从归云宫直接去剑阳，会近很多。
临走时候，辰子戚陪着辰子墨去趟掖庭宫。
“方才打瞌睡，皇上恕罪，”辰子戚嘿嘿笑，“皇兄刚才说什？”
“朕是说，还有两个时辰，就到玉山。”天德帝看着马车外景象道。
归云宫，就建在玉山上。
“终于要到，这马车坐得都快散架。”辰子戚揉揉胸口，可能是在马车里闷得，有点心口疼。
“是不是胸口闷？喝杯君山银叶就好。”天德帝抬抬下巴，示意辰子戚喝茶。
七年前，程婕妤被关在这里，直没有放出来过。
荒凉院落中，披头散发女人呆呆地坐在石阶上，听到脚步声，无精打采地抬头看过去，辨认半晌，才认出来人：“小墨，小墨！”说着，迅速跑过来，因为跑得太急，摔跤，直接趴在辰子墨脚边。
“你终于来看，你告诉他们，没疯，放出去。”程婕妤哭喊着，拽住辰子墨衣摆。
“就是，来带你走，”辰子墨面无表情地说，“露城现在是封地，带你去程家。”说完，个手刀劈在程婕妤后颈上，把人劈晕过去。
“呦呵，你现在《开天集》练到哪儿？”辰子戚看他这手法，有些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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