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阿木舅舅,那就是舅舅,以后叫子戚便是。”辰子戚打蛇上棍地直接攀亲戚,三言两语就认个舅舅。
“好。”李家舅舅竟还有些高兴。
“舅舅,坐下说,”辰子戚十分顺口地就叫起舅舅,“前日在土地庙外见到群庐山剑派人,他们都是您弟子吗?”
“是师兄弟子。”李于寒温和道,他是庐山剑派掌门最小弟子,入门七年,还没有开始收徒。
辰子戚顺着话聊,问起素心宗事。却原来,长剑门几个弟子,在酒楼里见素心宗女弟子长得漂亮,便开口玩笑几句,恰被晚来步赵素柔听见。赵素柔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言不合就
“不是!”阿木使劲摇头,“不跟舅舅走。”
丹漪钻出衣襟,看看李于寒。这人内力很高,那母子俩说话,他应该听得清二楚,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辰子戚也想到这点,偷瞄眼李于寒表情,果真有些微不可查尴尬。轻咳声,说道:“这事说来话长,阿木三岁进宫,那些宫人苛待他,总是吃不饱,原本小胖子,瘦成把骨头……”
将这些年事,添油加醋地说出来,在辰子戚口中,没人管阿木简直过得惨绝人寰。那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为把阿木要过来,他历尽艰辛,屡建奇功,得以帮助娘亲升位份,终于有再养个皇子资格。把阿木要到身边,努力几年,才把原来那身膘给养回来。
教训完小儿子常娥回过头,就见自家小王八又开始胡天胡地乱吹牛,也没揭穿,兀自在主位上坐下来。
李于寒看到常娥,先是愣下,而后站起身,抬手抱拳:“这位姑娘……”
“呸,谁是姑娘。”常娥竖起眉毛,看看拉着阿木男人,身形修长,五官俊朗,眉间有道深深沟壑,见到她之后,神色有些不自然。看就是醉心武学,不问世事,却直有什执念未……老光棍。
李于寒被噎下,不知道怎接话,转头看向辰子戚。
辰子戚站起来介绍道:“这是本王母亲,月太妃。”因着辰子戚与新帝交情,正隆帝死后,天德给常娥加封为太妃。
“舅舅,这是娘亲。”阿木有些兴奋地说,跑过去拉住常娥。
李于寒听得很是感动,起身朝常娥行个全礼:“多亏二位这些年照顾,李某在此谢过。”
“他是儿子,养他是应该,不用你谢。”常娥把试图上前搀扶舅舅阿木拽过来,瞪他眼。
阿木挠头,不知如何是好。
“哎,您不用这客气。”辰子戚趁机上前扶住他。
“还未谢过王爷。”李于寒客气道。
“原来是太妃娘娘,失礼,”李于寒拱手行礼,“在下是阿木舅舅,李于寒。”
听到“娘亲”这个称呼,李于寒有些意外,原以为是阿木跟辰子戚关系好,跟随他来到此地,却不知竟是认月太妃做娘。
舅舅……常娥皱眉,拎着阿木走到边,小声道:“他真是你舅舅?”
“唔。”阿木老实地点点头。
“他是不是要带你走?”常娥回头看眼李于寒,背过身低声问,还没等阿木回答,就开始骂,“小没良心,看到舅舅就不要娘是不是?老娘养你七年,敢情给是给别人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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