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这二十间铺子,您都要买?”郝
郝东溪祖上是剑阳城富户,开兵器店,主要是收剑阳铁匠们打造宝剑刀具,贩卖到各地。后来剑阳没落,他家也糟难,被人洗劫空,只剩下那二十间空铺子。
“东溪,你那媳妇什时候过门呐?”做上午农活,几个壮年男子坐在田埂上歇息,打趣地看着郝东溪。小伙子长得比较周正,虽然没有练武根骨,但也有把力气,是个干活好手。
他们这些给门派农庄做长工,只是勉强可以糊口,对于娶媳妇这种事根本不抱希望,听说有人给郝东溪说门亲,大家都很羡慕,甚至有些嫉妒,每天都要问遍。
提起这个,原本就没什精神郝东溪,顿时更加沮丧,“退。”
“啥?”众人面面相觑,连忙问起缘由。
辰子戚从没见洛先生这卖力过,在他印象里,洛云生直是个淡泊名利闲云野鹤。
这人可以为赏花看月撇下皇子功课不管,可以为壶美酒跟人斗诗三天,毫不在意皇帝挽留骑驴就走,不要金钱不要官爵,只要春花秋月琼浆液……
而今,要说那个站在大街上挽着袖子跟人讨价还价人是大诗人海楼先生,打死天德帝估计他也不信。
东西两条主街铺子,加起来约莫有三百间,半是无主,辰子戚便直接划到自己名下,叫府尹写个过渡文书,象征性地交几两银子就算他。
“王爷,这铺子您要它做什?”府尹有些不解,这剑阳城铺子,根本租不出去,所以才直闲置着无人要。
前日媒人上门,言说女方家里找人算,八字不合不能成亲。但昨天他打听到,那家人想把女儿送给长剑门个弟子做妾,已经收人家定金。
“哎,还不是嫌你穷呗。”群穷小子叹气,原本嫉妒郝东溪人,此刻也跟着沮丧起来。他们之中,长得最俊都娶不到媳妇,他们自己还有希望吗?
郝东溪想想自己年迈老母,和年幼弟妹,难过地捂住脸。他再努力,也攒不到什钱,每天只是勉强度日,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他来受苦呢?
“郝东溪,有贵客找你。”农场管事过来叫他。
哪个贵人要来找个长工啊?郝东溪不明所以,慢腾腾地跟着管事往正堂走。等那位身儒衫先生把转让文书递给他时候,郝东溪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过些时日你就知道,”辰子戚神秘兮兮地用手肘扛扛府尹胸口,“别说王爷不照顾你,这三间给你,拿着点,会有用。”从叠房契中,抽出三张位置比较偏僻,塞到府尹手中。
府尹捏着那三张薄薄房契,头雾水。
果真如府尹所言,剑阳城铺子非常便宜,普通只要二十两,大点三十两也能买到,两层小楼五十两,三层高楼百两。这个是洛先生几番询价之后定下价格,大部分人争先恐后要卖。
要知道,在繁华京城,主街上间铺子,少说也要三百两银子才能盘下来。
这些铺子,基本都是祖产,有人家曾经也富贵过,在东街有二十间大铺,乃属于家姓郝。在府衙卷宗里查到资料,这家人如今只剩下个壮年男子,名叫郝东溪,如今正在长剑门农场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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