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反被人害,在寺里念那些经忽然就不管用,三个和尚很是懊恼,灰溜溜地离开主街。
已经走远辰子戚,翻手拿出个灰布小钱袋,在手中掂掂。游龙随月手,比任何贼偷出手都快,顺来个和尚钱袋不在话下。
丹漪转头看他,无奈地笑笑,“何苦与和尚较真,你若气不过,帮你教训他们便是。”
“直接打人没什稀奇,叫他们自己打自己脸才算高招。”辰子戚呲牙笑,随手将钱袋子扔到睡在街角乞丐身上。
乞丐被砸得闷哼声,掀开盖在脸上破衣裳就开
丹漪冷哼声,就要发火,被辰子戚捏捏掌心,才堪堪忍住。
辰子戚转转眼睛,笑道:“不知这位小师傅如何称呼?”
高个和尚老实答道:“小僧圆海,这两位是师弟圆净、圆沙。”
圆字辈,乃是空明宗现在代弟子,倒是不容小觑。辰子戚微微颔首,笑道:“在下常戚,不打不相识,改日请几位师傅喝杯。”说罢,将手中孩子推到圆海怀里,拉着丹漪扬长而去。
请出家人喝杯,这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不懂规矩。众人摇摇头,看向三个和尚,圆海摸摸那孩子脑袋,告诫他不可再偷,便放他离开。地上掉两个钱袋,早不知被谁拾捡空,那孩子愤愤地瞧眼,转身就跑。
欺负他?”辰子戚说着,按着那光头让那小孩子原地转个圈。
“你!”为首和尚很是气愤,出手去抢辰子戚手中孩子。
辰子戚将光头从这手换到那手,准确地躲过和尚攻击。那小孩子因为剧烈晃荡,身上咣当掉出来两个钱袋子。钱袋子没有绑好,里面铜钱哗啦啦掉地。
周围突然安静瞬,众人看向那两个钱袋,个是锦缎缂丝,个是金线绕花,哪个都不是身破布小光头用得起。
事实证明,这就是个贼偷。
“阿弥陀佛。”又做件积福事,圆海很是高兴,双手合十吟诵佛号。忽而觉得哪里不对,袖子似乎比刚才轻些,赶紧摸摸袖筒,顿时僵在原地。
“师兄,怎?”圆净见师兄神色不对,赶紧询问。
“银两不见。”圆海脸色发白,这钱是师父给香烛钱,买不到香烛,回去肯定要挨罚。
“啊?是不是刚才那小孩儿偷!”圆沙是个大嗓门,他这叫唤,所有人都听到。
刚才还信誓旦旦保证,这只是个孩子,要原谅他时走错路,转眼就被孩子给偷钱。现世报来也太快些,周围百姓听到这话,哄而散,生怕几个和尚把放走偷儿事怪罪到他们头上来。
三个和尚有些尴尬,为首那个高个子和尚双手相合,念句“阿弥陀佛”。
“小师傅,你瞧,这可不是冤枉他。”辰子戚勾出看着几个多管闲事和尚。
“施主,得饶人处且绕,他不过是个孩子,也没有偷盗你财物,就放他吧。”高个和尚想想,还是为这偷儿求句情。
“是呀,放他吧,还只是个孩子。”路边也有人跟着附和。
佛门以慈悲为怀,洛阳城中百姓要靠着空明宗过活,自然要站在他们边。因为和尚这句话,人群渐渐围过来,把辰子戚和丹漪围在中间,对辰子戚做法充满指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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