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漪睁开眼,听到辰子戚喊疼,瞬间就清醒过来,“哪里疼?”
“屁股。”辰子戚扁扁嘴,记忆回笼,想起来昨晚发生什。
“看看……”丹漪爬起来,掀开被子瞬间,突然顿住,抬头跟辰子戚对视眼,慢慢红耳朵。
四目相对,在目光相撞刹那又快速避开。
辰子戚也忍不住脸红。从小起长大,该看不该看,彼此都看过,只是今日不知怎,突然有种新婚般羞赧。
里抢来还有顶级伤药,清亮透明冰玑玉髓膏,涂在伤口上不会带来任何多余疼痛,还能防止留疤。受伤地方都涂满伤药,冰凉药膏缓解火辣辣疼痛,辰子戚终于好受些,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
丹漪自身内力恢复,然而内伤还在,撑着给辰子戚处理完伤口,便也脱力般地倒在辰子戚身边,嘴角又止不住地流出线血来。
辰子戚赶紧将只手贴在他胸口,用温和内力给他慢慢疗伤,伸出拇指抹去那薄唇上血珠,忍不住闷笑,“真该叫人瞧瞧你这副德行,边吐血边还要洞房。”
“明明是你逼,都这样还不许退出去,”丹漪伸出舌头,在那柔软指腹上舔下,“不小心,就真死在你身上。”清冽悠扬声音,因为情动带些沙哑,越发动人。
辰子戚嘿嘿笑,往丹漪颈窝里钻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鸟攻:啊啊,竟然强上戚戚,赶紧退出来戚戚:不行,做事要有始有终,干完这票再走鸟攻:可是还有伤在身戚戚:做完给你疗伤鸟攻:好吧QAQ
戚戚:突然有种逼良为娼兴奋感是怎回事?
丹漪也忍不住笑,低头在那柔软发间轻吻。
“轻寒,你怎站在这里?”月上中天,玄道群人也赶到寂河山庄,蓝山雨找到蓝江雪时候,他还站在主屋前,清冷俊脸泛着层淡淡红晕。
蓝江雪做个噤声手势,示意蓝山雨别说话,仔细听听屋里没有其他动静,这才拉着蓝山雨缓步离开。
清晨阳光从屋顶片透明瓦片上露下,直直地照在辰子戚脸上,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嘟哝声,往身边那结实温暖怀抱里拱拱,伸出条腿搭在那柔韧腰窝里,然后……
“嘶……疼疼疼!”辰子戚呲牙咧嘴地醒过来,伸腿动作牵扯到身下伤,立时把他给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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