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歪缠到午时,才又重新召见属下。
彼此,丹漪已经换上整齐衣裳,倚在软榻上单手喝茶,而坐不住辰子戚,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蛊虫事,昨晚任踪灭
饥肠辘辘却只能喝点汤,辰子戚很是不满,折腾宿,他现在想吃包子蒸饺小馄饨、米饭馒头葱油饼……
丹漪接过刁烈递过来布巾给辰子戚擦脸,被辰子戚把夺过去,“你手还伤着,别乱动。”翻身坐起来,碰到屁屁上伤,立时疼得倒吸气。看来还是喝汤好,那地方这两天是用不得。
丹漪立时抓过边外衫给辰子戚披上,遮住那满是红印身子,瞪眼傻愣着两人,示意他俩可以滚。
针玄早就识相地低下头非礼勿视,只有刁烈还在傻愣愣盛鱼汤,被针玄把拽走。关上门刹那,恍惚看到两人头抵头凑到个汤碗边,喝得高兴。
“宫主今日怎不文雅地喝汤。”刁烈挠头。
“发热?”丹漪赶紧摸摸辰子戚脑袋,因着他自己常年体温偏高,所以刚才没发现,这会儿仔细感受下,是比平日要热上些。
“就说怎有点晕。”辰子戚打个哈欠,抬手揉揉发酸眼睛。
屋子里突然静默瞬间,针玄半张着嘴巴,半晌没说出话来。那白皙圆润肩头,布满密密麻麻齿痕,直蔓延到脖颈。方才只顾着把脉魔医,这会儿才注意到,辰子戚嘴唇有些肿,眼尾有十分艳丽红痕,显然是哭过。
昨晚发生什事,目然。针玄不可思议地看眼丹漪,对宫主佩服得五体投地。都伤成那样,竟还这般威猛……
丹漪感觉到针玄那奇怪眼神,顿时有些尴尬,面无表情地把辰子戚胳膊塞回被子里,“是有些皮外伤,已经涂冰玑玉髓膏。”
针玄白他眼,“你拿个大海碗,叫宫主怎文雅?”
辰子戚倒是挺喜欢这大海碗,毕竟他饿,让他拿着小勺子勺勺喝简直要命。就用两只手捧着,跟丹漪起喝。
丹漪咬住碗边,偷偷看对面人。辰子戚压住碗另头,咕嘟咕嘟喝两口,微微放松,由着丹漪压下去喝,像是两只在个碗里吃饭小动物,争抢着吃似乎格外有趣。
辰子戚喝光碗底,松开嘴巴抬起头。丹漪凑过来,在他沾汤汁嘴角舔舔。
软软舌头舔在唇上,痒痒,惹得辰子戚咯咯笑,也伸出舌头去舔丹漪唇。昨日苍白如纸薄唇,今日已经恢复淡淡肉粉色,看起来就十分可口。没吃饱辰子戚,忍不住在上面咬口。
冰玑玉髓膏!针玄拿起床头那个空空玉瓶,欲哭无泪,这可是能能让白骨生肉天下至宝,竟然被用来涂这种小伤!
“你且再去配两瓶来。”丹漪摆摆手,这药膏挺有用,涂在伤口上不会觉得疼,给戚戚用正合适。
针玄按住发疼心口,应声,“是。”
发热,还是要喝点药,只是这山庄里没有什药材,针玄便把需要药材写下来,会儿让百草谷弟子去山上找找。另外交代辰子戚这两日只能吃流食,免得遭罪。
“刚好有鱼汤,趁热喝。”刁烈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机锋,就听到针玄说要吃流食,觉得自己带鱼汤来简直太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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