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吗?”辰子戚嗤笑声。
“为什?”玉壶好奇地看过来,昨晚问半晌,
在床上磨蹭会儿,直到丹漪被他捶打揉搓得忍不住变成鸟,辰子戚才噘着嘴爬起来,洗脸漱口,把还在床上咕吱咕吱偷笑家伙拎起来,按在茶盏里洗洗鸟嘴,揣进怀里走出房门。
玉壶坐在大堂里,捧着颗馒头慢慢地啃,看到辰子戚下来,立时露出笑来,“常大哥也会起晚呀?”
练武之人通常都会早起习武,没想到辰子戚这能睡。
辰子戚打个哈欠,叫小二上两笼包子来,支着脑袋无精打采道:“会儿就走,你自己保重。”
“嗯,”玉壶精神瞧着比昨日要好,想来是参悟功法、心境有所提升缘故,“常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里街上少有女子?”
“……”
“呜呜……凤元哥哥,饶吧……”
次日清晨,玉壶过来敲门,叫辰子戚下楼用早饭。
“唔……不吃,你自己吃吧。”辰子戚把脸蒙进被子里不愿起来。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他实在是没力气。在被子里拱拱,拱到片温热精壮胸膛上,张嘴咬口。
番,开口却发出甜腻轻吟声,“唔……别……”
小玉瓶被丢到边,再没人品评那意味深长诗词。
“疼,呜……”辰子戚皱起眉头,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眼角沁出滴泪来。
“戚戚,不怕。”丹漪喘息着,低头吻他。
辰子戚伸手抱住他脖子,深吸口气,运转内力,用来抵挡骤然涌入身体丹阳真气,冷热两种真气相撞,带来阵难以言喻酥麻,瞬间缓解身体疼痛。
“嗯?”辰子戚抬头,看看门外街道。
很多人清早就要起来做生意,街上这会儿已经热闹起来,来来往往都是男人,甚少瞧见女人。
吃过饭,辰子戚牵着马在街道上走,仔细观察路上人,看百十个才瞧见个穿罗裙,只是大晴天还带着斗笠,看不到面容。
“据说是极阳宗立下规矩,女子不得勾引极阳宗弟子。”玉壶把昨晚跟客栈老板娘聊话说出来,很是唏嘘。
这里没有青楼楚馆,也没有歌舞教坊,女子出门要掩头遮面,穿宽松看不出腰身衣裳。
“嘶……”丹漪倒吸口气,在被窝里拍辰子戚屁屁下,让他松口。
“你个混球鸟,今日还要赶路,怎骑马啊!”辰子戚嘟哝着,在丹漪身上蹭蹭脸,勉强睁开眼。
“那便歇日再走。”丹漪亲亲他发顶,脸餍足,这会儿任戚戚怎骂他都不会生气。
“歇个屁啊,极阳宗人会儿就会找上门来,咱得赶紧走。”辰子戚皱皱鼻子,内心里理智小人把贪欢小人按在地上猛揍,叫你被美色诱惑,叫你意志不坚,这会儿该受罪吧?
早知道就不把驴子扔,换什骏马!
“这邪门功法,唔,忒不正经。”辰子戚抱怨着,引导丹阳真气在体内流转,再回到丹漪体内。
被龙吟真气包裹住内力,重新入体,丹漪舒服地眯起眼睛,隐隐作痛五脏也得到安抚,让他顿时有更多力气,忍不住动作起来。
“啊!别,先别动,喂!”
“……”
“慢,慢点,你个傻鸟,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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