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辰子戚停下脚步，转头看丹漪，兴许是变小之后脑子小
，整条龙都笨不少，被丹漪嘲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张嘴咬他，却被他塞
嘴
点心。
丹漪让灵和牵匹小马驹来，小马在溪水边慵懒地踱步。辰子戚总算看明白，四只脚，要走得稳，须得交替前行。也就是左前与右后爪起迈步，然后右前和左后再跟上来，如此反复。
总算学会爬行，小龙在软垫上爬会儿就累，趴下来打哈欠。小小身子蜷成个半圆，青色尾巴惬意地甩甩。
丹漪顿时看不进去书，变成小红鸟跳到小龙身边，枕在沁凉龙身上。青龙身体，四季都是微凉，在仲春温暖阳光下，靠着凉凉小龙，舒服不得。
还在边吃零嘴凤二瞧见
收拾妥当，丹漪抱着戚戚和弟弟去外面晒太阳，在溪水边阳光正好水榭上，起张木桌，桌上铺块软垫，将两个小家伙放上去，自己则拿着先祖手札查阅。
辰子戚试着用四爪走路，平日里都是两条腿交替迈步，如今四条腿要怎
走？是先迈两只前爪，还是两只左爪？
试着迈起两只前爪，吧嗒声扑到前面，再起迈两只后爪，长长身子顿时弓起来，看起来像在叶子上攀爬毛毛虫。
“叽？”看到小龙拱拱地走，凤二顿时觉得肚子饿，忍不住扑上去，张嘴咬住龙尾。
“嗷呜！”辰子戚转头，给弟弟爪子，没有长爪勾龙爪，就是个小肉垫，打在身上点也不疼。
辰子戚躲开那兄弟俩，爬到枕头上，试着想要变回人形。可是怎变呢？求助地看向丹漪。
丹漪教训完弟弟，就看到自家小龙可怜巴巴地望过来。虽然语言不通，但相处十几年，丹漪可以轻易看懂戚戚眼中意思，变成人开口道：“把压缩到丹田里真元放回四肢中，就能变成人。”
丹田里真元吗？辰子戚试着调动真元，却发现……龙根本没有丹田！
“嗷嗷嗷！”辰子戚冲着丹漪吼叫。
丹漪听不懂，就见小青龙用只前爪指指腹部，又摇摇爪，示意此处没有东西。没有丹田？从小到大，他也就知道这种变人办法，没有丹田要怎办？丹漪也蒙。
于是，凤二又咬住龙爪。
丹漪屈起指头，弹下弟弟屁屁，给他嘴里塞颗玉竹虫炸小球。
小叔子终于不来骚扰，辰子戚继续练习走路。方才那种姿势显然是不对，那就是先迈左爪？
抬起左边前后两爪，起迈步，再抬右边，这样走似乎还可以？
丹漪喂饱弟弟，转头就瞧见自家媳妇像个小乌龟样扭着屁股爬行，忍不住闷笑出声，“戚戚，不是这样走……”
“……”辰子戚无力地趴在床上，四爪摊开，摆成个“木”字。
“别怕，肯定有办法。”丹漪伸手，戳戳那柔软小龙。小龙身上凉凉软软，戳着很是舒服，忍不住戳又戳。
“嗷呜！”小龙被戳烦，张嘴咬住丹漪手指。
丹漪下意识地缩回手，长条条龙就挂在他手上。细小牙没有任何杀伤力，反倒把指腹勾得痒痒。丹漪把小龙捧在手心里，吧唧亲口。
暂时变不成人，辰子戚只能努力适应这幅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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