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说:“哦,原来是看上祭八啊。”他说完这句话,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品会儿品出点黄色味道,绝望道,“你就不能改个名字吗?”
祭八说:“不可以,们家族都姓祭,是老八。”
周嘉鱼:“……”还好你家不姓王。
楼下好不容易被周嘉鱼食物软化态度两人,再次硬像祭八脚下乌龟壳。
晚上他下楼做饭,沈穷冷笑着敲敲桌子,说:“周嘉鱼,再也不要吃你做东西。”
周嘉鱼听着这台词莫名觉得耳熟。
沈穷似乎也察觉哪里不太对,沉默片刻后,在外面幽幽来句:“你出来,们好好谈谈。”
周嘉鱼说:“真什都没做!是无辜!”
沈穷冷漠:“哦。”
周嘉鱼说:“你信!”
瞬间死死被两道眼神盯住,如果说之前说沈穷和沈二白想把他撕吃肉是个比喻,那现在两人显然是想把这种想法身体力行做出来。
周嘉鱼简直都想哭出来,他绝望道:“可、可是林先生,什都、都不懂啊……”
林逐水淡淡道:“不需要你懂。”风水这行,几十年修习老手却都抵不上有天分新人。世间本就并非事事公平,在风水事上更是格外明显。
周嘉鱼还欲再辩驳,但看着林逐水表情,到嘴边话却怎都说不出口。
林逐水说:“穷,你明晚带着他来住所趟。”
沈二白说:“没事,他不吃,吃。”
沈穷:“……”
周嘉鱼觉得自己实在是躺着也中枪,甚至心理暗戳戳怀疑是不是林逐水故意这做好让沈穷和沈二白讨厌他。但说实话,林逐水全然没有要这干动机,毕竟把他拖出去灌水泥,也就是句话事情。
虽然嘴上说着不吃,沈穷身体却很诚实,周嘉鱼也不想和他们关系闹太僵,跟哄孩子似得把沈穷哄上餐桌。
从外表判断,周嘉鱼猜测沈穷应该只有十七八岁样子,还是个半大不小孩子,后来他和沈穷熟之后才知道他猜差不多,因为他们两个刚见面时候沈穷还有大半
沈穷说:“信你——才有鬼!!”
于是又是通叽哩哇啦吵架,最后周嘉鱼没力气,坐在床上哼哼:“真做什,天天就在楼里待着你还不知道。”
沈穷是知道,但是他就是气,这比赛四年次,之前那次是朝三去,这次本该慕四,结果慕四有事情回不来……他和沈二白都以为先生会从他们之中选个,哪知道突然蹦出来个周嘉鱼。
最后沈穷愤怒走,周嘉鱼问祭八,说林逐水看上他什。
祭八说:“可能是看上你脑子里。”
沈穷虽然气眼睛都红,跟头喘着粗气牛似得,但听林逐水吩咐,还是乖乖称是,不敢出声反驳。
说完这话,林逐水转身走,留下屋子寂静。
周嘉鱼和沈穷对视眼,没敢说话,转身就跑。刚进屋子,就听到沈穷在外面咚咚砸门,沈穷怒道:“周嘉鱼,你这个可恶骗子,你到底给先生灌什迷魂药——”
周嘉鱼:“……”
沈穷道:“你有本事勾搭先生,有本事开门啊!周嘉鱼,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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