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道:“每个人辈子财运都是有定数,若是利用风水手段进行干预,其结果必然是后半生凄惨无比。”
周嘉鱼道:“这样……”
沈穷点头:“是,当初有谁不信,谁便付出惨痛代价,况且能选出宝石风水师在风水事上肯定是造诣不浅,决不会犯如此低级错误,哦,当然,你除外啊。”
沈穷说:“所以,你收吊坠,居然还惹先生生气?”
周嘉鱼干笑,他道:“这不也是想回报先生吗。”所有很激动给他个吻,然后被嫌弃。
沈穷哀怨道:“是啊,毕竟,你们已经有肌肤相亲,而……”
周嘉鱼:“……”你不要入戏那深好吗。
沈穷哭道:“而却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
沈穷:“……”
周嘉鱼惊:“卧槽沈穷你要做什?!”
沈穷掐着周嘉鱼手臂怒道:“周嘉鱼,你到底给先生灌什迷魂汤——快教教,也想灌。”
周嘉鱼:“……”你声音那大也不怕被先生听见,是嫌符本还不够厚吗!
沈穷捏着周嘉鱼脖子上翡翠吊坠,悲伤表示他已经跟林逐水快十年,却还没有收到过先生礼物。
虽然沈穷并不知道昨晚怎回事儿,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周嘉鱼醉酒之后对林逐水做点什才惹得林逐水那生气。
厚厚符本就算是两人天天画符最起码也得画半个月才能完成。沈穷欲哭无泪,周嘉鱼反倒是抹去额头上冷汗……还好,只是画符。
待早餐结束,沈穷问周嘉鱼到底做什,才让先生这生气。
周嘉鱼捏着本子,幽幽道:“非常可怕事。”
沈穷:“……”
周嘉鱼:“……”他服。
最后周嘉鱼懒得管沈穷,抓着符本溜,沈穷演戏没人看也没劲儿,没会儿也回房,两人都开始窝在屋子里画符本。
在等待初赛正式结果剩下十几天里,两人几乎都没怎出过门,战战兢兢完成着林逐水布置作业。周嘉鱼经过这段时间练习之后,终于记住符模样,可以笔将之画完,虽然画出来之后样子还是挺丑……
比赛之中选手选出三百块石头全部被解开。果然如沈穷所说那般,其中没有再出现比评委选那二十块更好石头。
周嘉鱼有些好奇,他问沈穷,风水师在赌石上有如此厉害,岂不是个个都能发大财。
周嘉鱼硬着头皮安慰他:“可是先生给你很多很多爱和教育啊!”
沈穷表情狰狞:“不要爱和教育,要翡翠吊坠。”
周嘉鱼:“……”
沈穷仔细观摩翡翠之后,长叹声:“这雕工……若是没看错,应该是先生亲手做。”
周嘉鱼觉得自己脖子上吊坠有千斤重。
周嘉鱼说:“比上次吃菌子还恐怖——”
沈穷打个嗦哆,看着手里本子,勉强挤出笑容:“先生可真是个好人啊。”
周嘉鱼:“……”他为什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等等,周嘉鱼,你脖子上坠子,什时候挂上去?”两人说着话,沈穷忽注意到昨晚林逐水送周嘉鱼游鱼吊坠。
周嘉鱼稍作犹豫,还是乖乖说:“昨晚先生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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