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二去钱是赚不少,只可惜却踢到林逐水这块铁板。他盯上目标,正好牵上林逐水这条线,于是他还没出手呢,就被林逐水叫人带走。
从法律来说,按照原主做那些事儿来判,最起码都得搞个死缓,当然缓不缓得,还得看苦主有没有全找来。
沈暮四记忆超群,过目不忘,虽然是只见过周嘉鱼面,却记住这张脸,他淡淡道:“沈穷挺好骗是吧。”
周嘉鱼苦笑:“沈穷是好骗,可先生不好骗啊。”
沈暮四挑眉,显然在思量周嘉鱼话。
沈暮四把烟灭,盯着周嘉鱼脸,语速缓慢来句:“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周嘉鱼:“啊?”
沈暮四道:“嗯……在哪呢……”
周嘉鱼回忆下原主记忆,但对沈暮四这张脸确实没什印象,他尴尬笑着:“可能是你记错吧。”
沈暮四道:“不,记性很好。”他刚把第二根烟点上,眼睛就忽亮起来,“哎,你是不是上过电视?”
条血色红痕,像是被什凶猛野兽抓挠。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也能看出很深。
沈穷惊道:“怎弄,这深?”
沈暮四道:“那货抓。”
周嘉鱼看向沈暮四说罪魁祸首,只见白色黄鼠狼装死样躺在笼子里,只看外形恐怕会觉得它身体已经僵。
“这到底是个什玩意儿。”沈穷说,“黄皮子?毛怎是白。”
周嘉鱼道:“你吃饱?去把碗洗,你早点休息吧。”
沈暮四拦住他,道:“不用,自己来就好……你叫周嘉鱼?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倒是个好名字。”
周嘉鱼没说话,他从沈暮四身上感觉到种敌意。显然,这个敌意针对是周嘉鱼骗子身份,沈暮四并不像沈穷那样大大咧咧,会轻易接受个外来者。
周嘉鱼道:“以后不会再骗人。”
沈暮四看着周嘉鱼脸,什话也没说,拿起碗去厨房,
周嘉鱼:“……”擦。
沈暮四道:“记得前年看过个房地产广告,你好像是在上面当个……”
周嘉鱼死气沉沉说:“是,在上面装风水师。”
沈暮四道:“哈哈哈,当时还和师弟看着笑来着。”
说实话,周嘉鱼这个原身也可以说是骗子界大佬,他被揭穿面目之前手下甚至还开个专业风水公司,特意帮人看风水。只是看得准不准另说,手段却是十分恶劣,比如人家找上门来,他故弄玄虚番,说你风水不好,必须花多少多少钱破财免灾,不然会倒霉。那公司信就罢,若是不信,骗子会想方设法搞出些事端,来证明自己确是没有“算”错。
“白色黄皮子呗。”沈暮四看眼周嘉鱼,若有所思说句:“它到底是挺喜欢你。”
周嘉鱼说:“是吗?”他刚想说自己挺招小动物喜欢,沈暮四就补句,“上个它喜欢差点没被它剥皮吃。”
周嘉鱼:“……”算,看来招动物喜欢也不是什好事儿。
沈暮四让沈穷把黄鼠狼放进后院里,拿块石头压在上面,沈穷拖着笼子往屋后走,嘴里嚷嚷着真重。
他走后,屋子里便剩下沈暮四和周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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