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穷把自己手机掏出来:“昨天给它拍,你自己看。”
周嘉鱼看相册,里面
确,能当上比赛评委,陈晓茹肯定有自己过人之处。
“决赛时候小心点吧。”沈暮四最后说句,“有时候人比那些东西可怕多。”
接下来段时间,周嘉鱼都每天认真努力窝在屋子里画符。
沈穷对他这勤劳表示惊讶,周嘉鱼愁眉苦脸说:“先生帮算,说是有大凶之兆,符能救命。”
沈穷没说话,把目光移到周嘉鱼胸上,说:“大不起来吧……”
周嘉鱼感叹:“你们可真厉害,介意问下那年比赛奖品是什?”
沈暮四说:“是方墨。”
周嘉鱼道:“墨?”
沈暮四点点头:“非常珍贵古墨。现如今制墨方法已经流失,那方墨已是孤品。”
虽然言语简洁,但周嘉鱼也大致能明白这东西珍贵。
最后,赢牌黄鼠狼非常坚决拒绝沈穷夜晚邀约,其态度之冷淡,神情之厌恶,让人都非常疑惑只哺乳类动物为什可以做出如此生动表情。
这次吃晚饭林逐水没过来,周嘉鱼把他在林家遇到事儿,当聊天样和沈穷说。
沈穷正在吃周嘉鱼做蒜泥白肉,不得不说周嘉鱼刀工还是很过关,肉片三分肥七分瘦,切成薄薄块,底菜是黄瓜丝,肉片浸润在汤汁里,极为入味又丝毫不腻,很是美味。他含糊道:“都还没去过呢。”
周嘉鱼道:“你都还没去过?”
沈穷道:“实力还差远,先生只会在他觉得合适时候带人去,们四个里面,也就大师兄和二师兄去过。”
周嘉鱼:“……”他有时候真想给沈穷脑袋上来那两下。
不过这打岔,他好像没有太怕。
比赛日子天天靠近,周嘉鱼越来越紧张,日日沉迷撸黄鼠狼。黄鼠狼开始还很高兴瘫倒让他撸,结果后几天却是躲起来,还得周嘉鱼翻箱倒柜找。他不开心道:“它为什不让摸?”
沈穷嘴里好像总在吃东西,这会儿啃着周嘉鱼昨天卤鸡脚,说:“别撸,你没看它头都要给你撸秃?”
周嘉鱼:“没那严重吧……”
沈暮四说:“每次比赛,奖品都是非常诱人,奖品只有份,只有最优秀那个才有资格得到。”
周嘉鱼点点头,他想到白天林逐水对他说话,到底是有些惴惴不安,心想不会真看见行走尸体什吧。
沈暮四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道:“看你们半决赛视频,结果胆子最大居然是谭映雪?”主动检查尸体,也没有被吓吱哇乱叫,反观几个男人,都怂怂。
“她确实是胆子大。”周嘉鱼道。
沈暮四说:“她应该是专门练过,尸体见不少,别看她师父副温柔似水样子,也是个玩蛊高人。”
周嘉鱼道:“哦……”
他们又聊到决赛,沈暮四同周嘉鱼说他参赛那年决赛发生事儿。
“当时在深山里待有半个多月吧。”沈暮四说,“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里面。”
“你们是在寻龙脉?”周嘉鱼依稀记得沈穷曾经说过。
“嗯。”沈暮四说,“那片山基本没人,还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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