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映雪说:“昨天先到,刚到几个小时,就听说村子里死人,好像是个老人,提水时候不小心摔倒,年龄太大,就这走。”
徐入妄沉默听着。
谭映雪道:“当时凑巧也在那儿,老人被抬走时候,听见她好像叫着报应什。”
徐入妄却是似笑非笑道:“你做出这个判断原因,不止这个吧。”
谭映雪看徐入妄眼。
谭映雪点点头:“今天早晨走。”
村长似乎心情也不大好,连客套笑容都挤不出来,他道:“你们准备准备吧,晚上九点左右就出发。”
周嘉鱼说:“有什需要注意……”
村长瞅他眼,用沙哑烟嗓说:“到时候,跟着走就行,别出声儿,们忌讳这个。”
周嘉鱼点点头。
他们各自进各自屋子,稍作休憩之后,便决定抓紧时间找村长解下情况。
村长住所是这村子里唯个两层小木楼,外面还晾着些鱼干之类干货,想来是在为过冬做准备。
周嘉鱼敲敲门,道:“不好意思,打扰,们是来这儿参加比赛。”
“进来吧。”里面传来个中年男人声音。
周嘉鱼和徐入妄走进去,发现谭映雪居然也在屋子里,只是她脸色有些僵,完全不见比赛刚开始时放松。
有些警惕,搞得周嘉鱼想上前去搭搭话都不好意思。
徐入妄更不可能,他本来就高大,剃个光头嘴上叼根烟,简直就像那种刚从牢里出来服刑人员,周嘉鱼见都想躲。
徐入妄说:“这村子,很讲究啊。”
周嘉鱼道:“什意思?”
徐入妄指指家人门口:“你看,他们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镜子。”
周嘉鱼没说话,他也感觉谭映雪隐瞒东西,但是他们现在是竞争对手,谭映雪不愿意说出自己判断
村长说:“走吧,有什事儿明天再来找,等下葬之后,你们可以调查下墓地,平时们可不乐意去那儿。”
言下之意,便是叫三人走。
谭映雪先站起来,言不发往外去,周嘉鱼和徐入妄跟在后面,也出屋子。
三人随便找个角落,谭映雪苦笑道:“这村子不正常。”
周嘉鱼道:“怎?”
“你们也来啦。”村长说,“坐吧。”
周嘉鱼和徐入妄对视眼,在谭映雪旁边坐下。
“你们可来得真是时候。”村长吐口烟,露出被劣质烟熏得漆黑牙,他道,“再晚天就麻烦。”
周嘉鱼和徐入妄都没明白,谭映雪在旁边轻声道:“他们般情况下是不会去墓地。”
周嘉鱼瞬间明白谭映雪意思,他道:“有人……去世?”
周嘉鱼说:“哎?挂着是挂着,但是为什是倒挂……”挂镜子这事儿,也有讲究,不可倒挂,不可对着东方,不能照进邻居家门儿。
徐入妄摸着下巴没说话。
不过周嘉鱼进来之后,倒是确定那股子黑气确是从村子这边冒出来,具体位置似乎在离村子不远山丘上。
周嘉鱼和徐入妄边走边看,很快到自己住房间,房间上挂着两人姓氏。周嘉鱼注意到屋子周围撒圈黄色粉末,他用手沾点嗅嗅:“雄黄粉,驱虫,工作人员撒吧。”
徐入妄道:“倒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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